“師弟。你身為修道中人,怎麼能說髒話。”
“師兄。你先告訴我殺不殺他,再談論髒話的問題好嗎?”
“師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說了髒話,還不虛心接受錯誤。”
“師兄,我們好久沒打架了,你是不是手癢。”
“師弟,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先打一場。”
玄機子和玄空子瞬間打成一團,根本不顧昏倒在地上的徐君。一旁的逆涼山眾匪,忙把徐君五花大綁抗走,根本沒人上前勸架。當一件事反覆上演的時候,不管周圍的人能不能接受,都會習慣成自然。
玄機子和玄空子兩人,每個月都會因為莫名其妙的理由打上幾次,逆涼山的匪徒們已經習慣了。開始的時候,確實有人企圖勸架。誰知勸架的結果就是這二人調轉槍頭,一起聯手把勸架的人殺了。從此後。再也沒有人做這種送死的事情,因為常人永遠無法理解瘋子在想什麼。
血一路揮灑,從徐君的秀髮上跌落。幻境是虛擬的,但對於陷入到幻境的人而言卻是真實的。環境中受傷,現實裡一樣會受傷。倘若死在幻境當中,那現實裡的徐君同樣會死亡。
徐君昏迷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傍晚,才緩緩睜開了眼睛。他摸了摸面頰,確定自己還活著,艱難的從床上爬起。
他剛坐起身,一個柔軟的身軀就撲進了他懷裡。小玉兒哭泣道:“你,你終於醒了。可嚇死本公主了。”
徐君眨了眨眼睛,突然驚喜道:“太好了。本少爺終於找到你了。”
小玉兒抹了一把眼角的淚珠,停止了哭泣,突然板著臉道:“大膽的奴才,本公主遭到歹人劫持,你竟然這麼晚才來營救。”
完顏宗宣站在一旁,哭喪著臉道:“營救什麼啊,沒看出他也是被人抓進來的,這下好,從蠻荒來的時候就我們幾個人,現在一個不少大團圓了。”
徐君皺了皺眉頭,抬眼向四周打量了一番。他似乎被關在一間地牢當中,看不到半點陽光。不過,這間牢房面積極大,收拾的也比較乾淨。牢房裡空空蕩蕩,只有一些乾草和兩張床,以及幾個便桶。
徐君望了一眼小玉兒、完顏宗宣,以及阿牛等少年少女道:“你們這麼多人就被關在這?”
小玉兒點了點頭,徐君詫異道:“那你們方便怎麼辦,這連個簾子都沒有,難不成你們當場表演?”
小玉兒的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完顏宗宣則興奮的朝徐君擠眉弄眼,徐君無語的撇了撇嘴,一腳把完顏宗宣踹出去道:“你這齷蹉的死胖子離本少爺遠點,別汙染了本少爺的眼睛。”
完顏宗宣委屈的捂著屁。。股,跑到牢房一角,倒頭就睡。小玉兒羞澀道:“你這人,真是一點正形都沒有,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問些奇怪的問題。”
徐君皺著眉頭,壓根沒聽到小玉兒在說什麼。他正在思考一個極為嚴肅的問題,那就是秦沉天為什麼要把他和小玉兒關在一起,難道秦沉天已經認出了他的身份。
他抬起頭疑惑的問小玉兒道:“你是怎麼認出本少爺的,本少爺都變成這副模樣了,你還能認得出?”
小玉兒詫異道:“你還是從前的一樣子啊,沒什麼變化。”
“不是吧?”徐君啞然,他忙掏出銅鏡,赫然發現,自己又恢復了從前的模樣。
“我草,這什麼破藥,不是說有效期一個月嗎,過期丹藥效果也太差了點吧。”
徐君罵罵咧咧的收起銅鏡,心中忍不住把風耀陽痛罵了一番,小玉兒瞪著一雙大眼睛道:“什麼丹藥,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一點小事而已。你放心,我們很快就可以出去了?不過什麼都不要問,小心隔牆有耳。”
小玉兒點了點頭,剛想說話,兩名獄卒突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