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面的座位仍然只坐了張書鶴一個人。
自從大叔走後,張書鶴就一直坐在靠過道的位置上看著報紙,看似專心,但左手卻是緊靠在椅背上,指尖不斷的動作,似乎在折著東西。
如果仔細看會發現他左手中是一張黃色的符紙,幾根手指非常的靈活,動作間不快不慢,有張有馳,狀似悠閒卻非常快速,不一會兒便將紙整整齊齊的疊成了一隻八卦狀,每疊好一隻,便將符隨意的彈向某個位置。
半個小時後,他周圍或椅座的縫隙處,或者桌下,都以他為中心,或隱或現的布滿了六張符,而最後一張摺疊完後,卻是一直在手中把玩,雖然不住的翻動,卻是一直牢牢的控在手中。
在明知道非常危險的情況下,張書鶴原本是要離開的,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離開,是因為他突然間另有打算,這打算讓他強自耐著性子,冒險的坐在離他們最近的地方,想要最後賭一把。
而賭的東西就是對面三人頭上面的那兩隻軍用旅行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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