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方才凌寒用神識控制那真氣,繞行了一個周天後,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如同脫胎換骨一般,神識又進步了許多。
若是被那米粒兒見到,定會告訴凌寒,已經突破了神識修煉的第二級,那便是凝神二級。但這凝神二級與武道修為的舒筋二級還是有些差距,並不能自行發出真氣傷敵,況且凌寒的體內,依舊沒有真氣護體。
凌寒盤坐在天寶的旁邊,雖然凌寒沒有喝多少那石饃酒,但凌寒也不敢多喝,只得將今日已經在體內的產生的真氣,慢慢的消化,再次聚到了他的識海之中。
當那股真氣都被凌寒的識海消化殆盡之後,凌寒的頭頂上,忽然閃現出一道光亮。五感之法沒有等凌寒的號令,便齊頭湧出,這便是五感之法的高明之處,可以隨時監控周遭發生了什麼狀況。
凌寒的神識在這洞中不斷的觀望,凌寒雖然沒有動步,但他又好像又把每個石室走了一遍那樣,對整個洞口,凌寒再次了認識了一下,哪裡是兵器庫,哪裡是糧食庫,哪裡需要速度,哪裡可以徐徐漸進,凌寒都探得一清二楚,從此之後,凌寒不用擔心無路可走。
正當凌寒要將神識收回的片刻,忽然聽到一陣鼎沸的聲音從城外傳了進來。
“將軍,這次我們大獲全勝,料得那些野蠻人不會在找麻煩!”
“是啊,將軍,您真是門中的頂樑柱,還活捉了幾個野蠻人!”
“嗚……”又是一陣淒厲的嚎叫聲從城外傳出,像是那野蠻人的聲音。
凌寒急忙起身,登上了那城門。此時水娃與幾個族中漢子都在緊張的看著下面。
凌寒朝著城下一看,只見那個紅衣人騎著一隻不知名的坐騎,好像是梅花鹿,卻長了一隻駿馬的頭臉。而其餘的人都跟在紅衣人的生活,那秦福壽跟在那紅衣人的身邊,一路小跑,不停的對那紅衣人說著什麼,表情盡是諂媚之色。
在隊伍的最後,是方才臨近見過的那幾輛囚車,原本囚車裡面都是空的,這次,只見幾個野蠻人蜷縮著在那囚車裡面苟延殘喘,不時的發出幾聲哀鳴。
凌寒問道:“水娃兄,你可知那紅衣人究竟是誰?”凌寒說罷,目光依舊鎖定在那紅衣人的身上。
水娃道:“這人定是採潔將軍手下的大將!”
水娃的話音剛落,就見那紅衣人的目光忽然朝著城頭掃來。
凌寒的目光剛好與那紅衣人碰在了一起。那紅衣人立即將那坐騎停下,回頭一直盯著凌寒的雙眼。
凌寒頓時覺得,眼前的那紅衣人竟像是要與自己分個高下,因為那紅衣人的眼中,就是專治各種不服。
待修三
凌寒想起了那個紅衣人,看來他便是邵潔將軍派出的厲害角色。那邵潔將軍的部下便是如此的神勇,那邵潔將軍看來,更加的厲害。
水娃帶著眾人進城,在凌寒清理野蠻人屍首的同時,水娃也帶著人將城內清理乾淨,就連原本隱藏在砂礫中的“玉門關”三個大字,也被水娃帶人清掃了出來。
這在這寂靜嶺沉寂了千年的古城,終於又煥發了新的光彩。
夜暮漸落,城中的火堆已經燃起,或許老天真的照顧,這一夜,竟沒有起風沙。
凌寒回到那間石室看了一眼天寶,只見天寶依舊在沉睡,那石饃酒的力道真的很兇,就連天寶這樣的酒量都難以抵住。難怪枯骨族長又將那酒室鎖住,不然的話,眾族人非得在這一夜,盡數醉死。
凌寒難以入眠,便在地上拾起了一顆白色的石子,在那黑色的石壁上開始刻畫。一道道的白印在凌寒的手下出現,彎彎曲曲的,就好像是一條路,一條可以幫助枯骨族人的生命線。
畫完那張圖,凌寒略略鬆了一口氣,此時真的有些口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