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笑道:“蚊子腿再小也是肉,這可不是蚊子腿,我一天在他們這消費上萬美金呢,現在出了這檔子事,他們當然要給我一些理所應當的優惠了,不過既然他給我們免單了,柳小姐,不如再來一瓶吧?”
柳醉晴聽到江成這麼一說,立刻擺手道:“不要了,我酒量不是很好,很容易喝醉的,萬一我喝醉的時候你對我做壞事怎麼辦?”
江成的臉色一變,故意板著臉說:“柳小姐,你這是看扁了我江某人啊,我江成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紀新中國的五好青年,拿過各種市民獎項的,你怎麼能把我看成那種乘人之危的小人呢,實在是太讓我寒心了!”
柳醉晴聽到江成這麼說,不禁心中暗道:“原來他全面叫江成,現在總算是知道他的名字了。”
柳醉晴臉不改色的回道:“江先生,不是我想拒絕的,只是我真的酒量不好,咱們喝一瓶酒夠了,如果再來一瓶的話,我怕酒店經理會跟我們拼命的!”說著柳醉晴用眼睛瞄了下不遠處一直在觀望著這邊的大堂經理。
江成也早就發現了剛才退下的經理並沒有遠去,而是一直站在酒宴的邊上緊緊的盯著她們看,看來是很害怕江成乘著這次面單的機會點一大堆天價的東西了。
“好吧,既然柳小姐不勝酒力,那咱們就點到即止,柳小姐,你現在可以和我說說你叔叔的詳細情況了。”江成叉起一塊牛排遞到嘴裡,邊嚼邊含糊的說道。
江成吃飯的姿勢雖然非常的不雅,可是在柳醉晴的眼裡看來,確實非常的具有男人味的,他絲毫沒有那些道貌岸然男人的虛偽,在自己的面前沒有刻意的去隱藏什麼,也沒有故作紳士裝,而是以一種很自然的形態呈現在自己面前。
柳醉晴抿了一口紅酒,整理了下情緒,開口說道:“我叫柳醉晴,是國際知名的運輸集團柳氏船務集團前董事長的女兒,我的叔叔就是你知道的柳元德,他現在是集團的行政總裁,在我沒有年滿二十週歲之前,集團的所有業務都歸他管,這是我爸爸立下的遺囑,因為他當年去世的時候,我才六歲,根本沒有管理一個這麼大集團的能力,因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迫於無奈,爸爸只好任命我叔叔做集團的總裁。”
說到這,柳醉晴的情緒微微有些激動,似乎是想起了自己逝去的父母親而有些難過,江成見她情緒不對勁,立刻開口轉移她的注意力問道:“那你叔叔挺厲害的啊,從你六歲開始就算計你了?”
柳醉晴搖了搖頭道:“不是的,剛開始的時候,我是和我叔叔嬸嬸一起住的,我有個堂弟,比我小一歲,那時候叔叔嬸嬸都把我親生女兒一樣看待,可是隨著我年齡的增長,我漸漸的知道了集團的事情,我也知道我這個董事長的位置是多麼的重要,爸爸的遺囑上寫的很清楚,當我滿二十週歲的那一天,就是我接掌集團大權的日子。”
“所以,你叔叔看你越來越大,往日的那份親情也開始慢慢的變味了,因為你的存在已經影響到了他的地位,這種事情很常見,大權在握的人,一旦有朝一日失去了權利,這會讓一個人很難過的,你叔叔明顯是不想放棄這個總裁的位子了,甚至是董事長的那張座椅,我想,你叔叔肯定沒少在你耳邊嘮叨讓你把董事長的位子讓給他吧?”
柳醉晴點了點頭:“嗯,大概在我剛進入中學的時候,我叔叔就經常會找我說這些話,但是有一次被老管家馬叔看見了,馬叔很生氣的跟我叔叔吵了一架,從那之後,老管家就跟我說了很多集團的事情,他告訴我說,不管我叔叔怎麼跟我說,集團董事長的位置一定不能讓,必須緊緊的攥在自己的手裡。”
江成明白了,看來這柳元德的確是從柳醉晴小時候起就開始做思想工作了,只是奈何柳醉晴的身邊有一個老管家一直在旁邊看著柳醉晴,讓柳元德沒法繼續再進行思想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