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頭埋在我散落的發中,那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怒意的顫抖。
我的手有些緊握卻沒有推開他。
“為什麼你總是能誘惑我,總是讓我變成一個不理智的傻瓜?!”他狠狠啃咬著我的脖子,我有些吃痛地輕哼……
“好香,好銷魂!”他的喉嚨裡溢位低吟:“你一定是天神派來折磨我的……”那啃咬變得瘋狂,我的衣服被拉開了,他將我推到在那片燃燒如火的玫瑰花叢中,玫瑰花的刺插進了我的後背,血流了出來,我卻只感覺到發抖,他的火焰比那玫瑰花燃燒得更加狂熱……
18
18、月光祭司 。。。
帝受,2;17 月光祭司
一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三個人紛亂的糾纏如同一個魔咒一樣折磨著我,如何都是錯,我感覺自己有些喘息不過來,如同一張大網將我緊緊罩在其中,難以掙脫,難以呼吸,愛不是,不愛也是錯,沒有誰告訴我究竟怎樣做才是好的,不想負人,亦不想傷害誰,可是到了最後卻是一團糟糕。
那夜的月光非常明亮,如同流水一樣照耀著,我索性披起衣服,下了床,走出門之前看到熟睡著的美西斯如同一個孩子一樣的睡顏,那光滑如緞,麥金色的面板許多□在外面,金色的捲髮散亂地披散在床邊,豐潤的唇輕抿著,緊密的眼,麥芒一樣的眼睫毛覆蓋在臉上……
我轉頭走了出去,在那諾大的皇宮裡閒逛,那夜的夜光如此明亮,白天金碧輝煌的羅剎皇宮在晚上如同一個完全不同的夢一樣的仙境樓臺,那高聳的塔樓,精緻的雕琢的雕像和柱子,一切都是那樣不同,那樣陌生,比白天更多了一重詩意。
我從美妮娜住的殿宇前走過,卻只是站在門外看著那緊鎖的宮門沒有走進去,望著那緊閉的宮門久久才離去。
不知道為何,一股淡淡的悲傷襲上我的心頭,如同那雲朵遮住了晴朗的藍天,有一股愁雲糾結在我的心間,久久無法散去。
我聽見一陣低迷的樂音,哀傷而輕靈,如同那籠在美人面上的輕紗,如同那清晨氤氳的薄霧,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在這樣的深夜,會在這個月光流淌的深夜裡彈奏著這樣哀傷的曲子。
我循著那樂曲的聲音走進一道幽深的走廊,走了很久,那走廊曲曲折折,這麼遠的距離,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走出了皇宮,而在那曲折的走廊的盡頭是一個白玉雕成的神殿,精緻而輝煌,在那月光下如同是神居住的地方。
我一步步走上白玉雕琢的臺階,那高高的臺階通向一個白玉的神殿,一個少年坐在那神殿之中,在那高高的神殿裡彈奏著那古老的樂器——水琴!
…大約是我自己的俄國網友比較帥氣,所以在我印象中俄國…羅剎國的男人大都高大帥氣,如下照片,我的俄國朋友是一個軍人………
……
18、月光祭司 。。。
……
竟然有人仍然懂水琴那哀婉動人的曲調,我抬起頭看見那少年身著一身雪白的長衣,在他的衣袖和衣領之上用那閃亮的銀線織繡著古老的花紋,長長的白衣一直垂到腳面,露出瑩白如玉的腳趾,在這樣的清冷的夜裡他竟然光著腳踩在那冰冷的白玉地板上,他的腳趾很美,白玉一樣的質地,渾圓的,透著動人的光澤。
一曲輕靈如水流的音樂在他玉筍一樣的指尖汩汩滑落,一曲終了,他抬起了頭,很秀美的一張臉,白皙如玉,潤澤如冰,月光將碎銀灑在他的臉上,帶著夢幻一樣的色澤,如同魔幻一樣地誘人,他有著透藍的美麗的藍色大眼睛。
那是很純淨的一雙眼,就如同那夜的月光一樣清澈,一樣流動著那動人的光澤,給人很寧靜,很清幽的感覺。我突然感覺他那深刻的俊美而細緻秀麗的五官和美西斯的極為相似,只是美西斯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