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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朱志依言運勁。果然,面板上有很多小東西向被磁石吸引的鐵屑一樣,跟隨自己的真氣在體表移動。帶他將一股真氣積聚在右掌勞宮穴時,手心裡居然出現了很多蝴蝶翅膀上磷粉一樣的亮光。

“就是它們!”女息沒有想到朱志居然如此之快就有這樣的修為。當年,她為了學習血咒皮符,也修煉過真氣,到朱志這樣的程度足足用了三年時間。

“你現在把手靠近吉量的傷口試試看,鱗介應該會治癒那些傷口。”

朱志將手輕輕放了過去,吉量的傷口一陣收縮,緊張的靈獸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別動!”朱志的左手運勁按住了它的脖子,內力所到之處,虛弱的吉量動彈不得。

隨著內力越聚越多,朱志右手掌心的磷光越來越亮,剛開始還指是粉塵一般,隨著一個小小的閃光,一個銀白的光球被點亮了。

“現在——你想救它還是殺他?就在你的一念之間……”女息緩緩道,“鱗介和你的內力一樣,能救人也能殺人。”

朱志點點頭,額頭上開始滲出汗珠,右手的光芒開始變得柔和溫暖,吉量血肉模糊的傷口逐漸止住了血,開始癒合。又過了一會,朱志手上的光芒緩緩熄滅,等他揭開吉量身上的包紮時,渾身雪白的馬兒從地上蹭的站了起來,右肋的傷口已經痊癒,只留下一個長長的粉色的疤痕。

“我靠!真累!”朱志擦擦汗站了起來,腳下竟然一個踉蹌,渾身就像被什麼抽乾了一樣。

剛才還盤縮在鐵柔刀上的若浮忽的遊了過來,將他攙扶住,嘴裡埋怨道:“叫你充好人,真氣損耗過多了吧?!”

難怪一燈大師為黃蓉療傷後會那麼虛弱,老子當一回獸醫就已經沒了半條命了!朱志心裡嘀咕著,深深調息了一下。

“噗嗤~”吉量打著響鼻,前蹄跪倒,親熱的蹭了蹭朱志的臉,用脖子架著他的腋下。

“上馬吧。它八成是匹母馬”女息沒好氣的說了句。

“真的麼?”若浮不甘心的把朱志攙扶上馬後,轉到吉量的臀後觀察一番,大聲道,“姐姐,你錯了!是公的!”

一人一馬,還有兩個寄生在鐵柔刀上的靈體,穿行在漫無邊際的叢林中。和山腳下的原始森林相比,這裡的樹木稍微稀疏,也沒有那麼高大,但都如箭桿一般筆直的戳在厚厚的落葉層外。四周怪石嶙峋,崎嶇不平。本就難走的山路,險峻之處好像被人故意毀壞,那些破損的石板、鐵鎖和之前那座索橋一樣。碎片都漂浮在半空如同失重。幸好有吉量在,它撒開四蹄,如履平地,飛的在山間馳騁。幾處幾乎垂直的斷崖,它一個縱躍就跳了過去。

有人在蓄意破壞!朱志心中已經明白,很顯然那人不願與人分享盤瓠神犬的秘密,這個人除了丹朱恐怕沒有別人了。

吉量把朱志帶到一個巨大的山谷口,停了下來。朱志緩緩下馬,被眼前的事物驚呆了。山谷的兩側樹立著高大的石塊。這些石塊經過打磨平整和堆疊,就像英格蘭的巨石陣一樣羅列在左右。更讓人震驚的是,石頭上密密麻麻刻繪著圖畫!

“是犬戎男人的記錄!”女息證實了朱志的猜想。他一邊用手觸控著石刻,一邊解讀著這些形象生動的圖案。

石刻記錄了犬戎男人供奉盤瓠神犬的場面,還有盤瓠神犬鬥殺房王,含首獻帝嚳的故事。可是,和傳說中不同的是,並不是房王圍帝嚳,而是帝嚳率兵攻打房王!在幾次大勝過後,帝嚳將房王圍在雲夢澤。這個時候,他忽然遣散了其他部落諸侯的軍隊,只留下了自己的親衛部隊。而在一個神秘的石屋中,高冠厚履,帶有光環的帝嚳竟然擺弄著試管、燒瓶、量杯……

朱志懷疑自己眼花了,他揉了揉眼睛,石刻上帝嚳的嘴角還泛著詭異的笑容。盤瓠將房王的人頭叼來過後,帝嚳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