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這個女孩也不是難事。打定主意的朱志心急火燎的將上衣脫掉,解開皮帶和牛仔褲,所有動作一氣呵成。渾身*的他只感覺渾身火燒一般滾燙,一個惡虎撲羊,將柔弱*的若浮壓在身下。
“啊——!”隨著若浮的一聲慘叫。守在帳篷外面的犬戎女首領臉上開始有一絲緊張。“不知道若浮能不能完成試煉。如果最後她還是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殺死這個男人,那我就不得不將她獻祭給丹朱大神……”她對著旁邊幾個準備就緒的女人道,“按照規矩來,你們也做過很多次了。帳篷裡面只能活一個人,但願若浮能完成試煉。”
“首領放心,若浮是族中同齡人中最漂亮的一個,而那些臭男人,總是自以為可以依靠暴力來征服我們女人。我們也都是那樣過來的……所有要點都和她說過很多次了,當男人最虛弱的時候,就是下手的最佳時機。”女人們還是有點臉紅,但這個話題似乎只是在討論一場遊戲一般,近百年來,還沒有一個犬戎女人無法完成試煉。因為男人對待女人的方法如出一轍,而女人在下手時候絕對比男人更狠。
“快……快來人啊……”帳篷裡面,若浮的求救聲讓女首領的表情僵住了,她遲疑了一下,鐵青著臉,揮手帶領族人手持短斧皮索衝進了帳篷。
剛掀開帳篷門簾,一陣近乎讓人窒息的熱浪撲面而來。帳篷的正中,渾身*的朱志不省人事,被一團五色雲氣包裹著懸浮在空中,而他渾身的肌膚卻已經變得通紅。
“怎麼回事?”面對首領的質問,受驚的若浮用衣服遮住身體,瑟瑟發抖,“不知道,本來一切順利,……不知怎麼的,我接觸到他身體的時候突然覺得很燙……”
“傻孩子,男人在那個時候身體發燙很正常啊……”幾個女人緊了一下皮索準備動手。
“可是……你們看……”若浮攤開雙手,本來光潔細膩的一雙玉手現在佈滿了紅腫,水泡,有一處甚至還有些焦爛,看樣子是被嚴重燙傷。
“這個男人果然有古怪!”女首領注意到朱志身邊那些五色雲氣,“那……那不是盤瓠的護身法雲麼?難道……難道盤瓠要藉助這個男人重生?再度統治我們?!”女首領退後兩步,一揮手,“快去叫六大祭司前來結法陣!無論如何不能讓盤瓠重生!”
“可是……八大祭司有兩個在昨天的戰鬥中油盡燈枯而亡,首領你和其他六祭司的身體狀況再也支撐不住血咒大陣的消耗……”
“不用管這麼多,如果盤瓠重生,我們昨天撿回的性命又有什麼意義!快去!”女首領面帶苦笑,刷刷幾下脫去了外衣,露出昨天戰鬥時的短裝。短斧,皮索,她率領在場的犬戎女人將朱志團團圍住,只等六大祭司感到,再結血咒大陣,讓朱志形神俱滅!
不一會,祭司們一個個面如土色的趕到了,她們知道,這將是最後一次合作,彼此相視一笑,默默將皮索拋了出去。
“安若此生,犬奴之命,彼作他人,卑賤之極。所生女子,系我青絲,所生男子,屍加以分。今同死休,為婦為仁,明日紅唇,萬世遺恨。”悽慘幽怨的歌聲在女人們口中傳唱,整個部落的女人都同聲應和。皮索從七個方向射出,編織成一張大網,將浮空的朱志罩在中央。接觸到朱志身體的皮索很快散發出一陣焦臭。女首領和六位祭司,將皮索的末端緊緊咬在嘴裡,默默舉起了短斧。斧柄尖利的骨刺,正對著自己的天靈蓋。
“恨彼男子,犬類朋比,辱我女子,凌此皮囊,氣血為竭,幽怨不斷。今捨去也,與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