鱗介一樣寄生在人的身上……真不知道是我們比較幸運,還是她們更幸運……”
“女息、若浮!你們……你們沒事吧?”朱志衝到砍刀跟前摸索著纏繞在刀柄上的兩股皮索。
“還真是命裡註定……這柄刀上沾染的盤瓠之血,和我們凝聚在皮索上的精血本就是一脈相承。經過祝融神火的淬鍊後,血凝成晶,已經足夠容納我們的魂魄。”
“還真是的,我覺得像是住進了一個巨大的空房子,四周透明,並無拘束,還可以……還可以自由活動”若浮說著,一股皮索蜿蜒過來調皮的撓著朱志的手心。
“這……太不可思議了!”朱志伸過手,輕輕握住刀柄,那觸感就像接觸到若浮和女息白嫩光潔的面板。
“啊……你的手好溫暖……”女息和若浮幾乎同時發出醉人的呻吟。
“……”朱志遲疑了一下,剛想把手挪開,刀柄上的兩條皮索不約而同的捲了過來,纏繞,將他的手牢牢纏住。
“不用怕……你是唯一一個讓我們感覺可以託付的男人。”
“可是……我並不是什麼神使……”
“我們願意侍奉你,不因為你是神使,因為你是朱志,你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凡人。你有勇氣,有溫柔,有一顆扶持弱者的心。”
“別忘了,你可是說要養我和女息姐姐的哦。別因為我們只能寄生在刀上,你就不要我們了……”若浮說著說著撒起嬌來。
“朱志,給這柄刀起一個名字吧。”
“……就叫鐵柔吧”朱志沉吟了一陣,“我會記得在這個鋼鐵一樣無情的世界上還有許多像你們一樣柔弱的生靈!”
若浮和女息都不說話了。纏繞在朱志手腕上的皮索輕柔的蠕動,如同兩個女人溫順的用臉龐靠著朱志溫暖的手心手背。
接下來的幾天內,朱志按著女息和若浮的指引離開了犬戎部落的廢墟,向西而行。一路上打獵紮營,探路取水。雖然女息和若浮失去了肉體,但那兩條皮索柔軟靈活。平時纏繞在刀柄或手腕上和朱志耳鬢腮摩,一到需要勞作時,就蜿蜒而出,給朱志打下手。就像兩個小保姆一樣照顧得朱志十分伏貼,彷彿要將犬戎女人幾世不曾表露的溫柔在朱志身上施展個夠。睡覺的時候,甚至還會纏著朱志的大腿,偷偷鑽進他的褲子……
“今天晚上不許再折騰我了!”朱志一本正經的對著若浮說。
“幹什麼只說我,女息姐姐昨天可比我弄的時間長!”若浮不服氣的昂著皮索的一端。
“小孩子不懂別亂說!”女息游過來,把若浮一下頂開,“不過今天晚上,我倒是不會再打擾朱志了,我們就快到文山了。”
“文山?就是你們所說犬封國的禁地?”朱志停下腳步手搭涼棚望去,果真有一座大山遠遠的矗立在那裡。
“不錯,既然我們已經決定侍奉朱志你,就把犬封國最寶貴的兩樣東西獻給你。”
“有你們兩個已經夠寶貝的了……”朱志半開著玩笑,若浮和女息在他溫柔的言辭中迷離了一下。
“……你聽說過吉量麼?”還是女息最先恢復了過來,“那是犬封國文山中生活的一種異獸。它長得像馬,渾身雪白,頸、尾、四蹄長有火紅的鬃毛,眼睛是金黃色的。乍看上去就像雪在燒一樣。這種馬不但日行千里,還能腳踏雷霆,飛天破浪,更重要的是,他守護著犬封國男人們的秘密——關於犬戎的祖先盤瓠。”
“切!那條賤狗的秘密老子才不稀罕知道呢!掛都掛了,就算有什麼秘密也無所謂了。倒是那匹水陸空三棲寶馬很值得一看!”朱志的話惹得若浮咯咯嬌笑,而女息卻不以為然。
“朱志,你可要小心。吉量寶馬可是很兇的,就連專吃老虎獵豹的駁馬也不是它的對手。之前,犬戎的女人們成功奪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