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息搖晃著芭蕉葉,“既然我們決定侍奉你,就不會在意你是不是一心想者妻子、孩子。也不會去想,你和妻兒團聚後會不會拋棄我們。”話雖如此,但其中的酸楚已經讓朱志的耳根開始發軟。
“乖啦——不想想,我對五千年後,身隔不同時空的人都如此牽掛。又怎麼會不知道珍惜眼前人呢?”靠!朱志覺得自己這句話十分的無恥,簡直像某些電視劇中,和二奶、小三溫存時常用的臺詞。或許男人之於女人,本能的會用甜言蜜語進行安撫,進行催眠。
“女息姐姐,別聽他胡言亂語。咱們姐妹現在這個樣子,才不招人愛呢!他哪天一遇到漂亮女人,肯定也會這麼說!”若浮昂了起來,氣呼呼的晃動著身體。
不經意間朱志注意到自己左手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心中有了計較。他猶豫不決的將戒指取下露出無名指上白嫩的箍痕。
“這個指環,是我貼身之物,現在我把它交給女息,以證明我朱志有生之年都不會背棄她!”說著,他把指環套在了女息的身上,心中卻在向另外一個時空的女人做懺悔。
看著朱志手指上雪白的箍痕,女息的身體微微顫抖,默默戴上了戒指,溫柔的躺在朱志的掌心。
“等一下!那我呢?!我也要!我也要!”若浮豎起身體,飛快的在朱志的脖子上勒了三四圈。
“啊……喘……喘不過氣了……”朱志的臉因為呼吸不暢漲得通紅,天哪,結婚戒指都貢獻出去了,從哪裡再搞東西安慰這個非主流少女啊!“有……有了……先……先放開我!”
“有了什麼?你還有什麼?要給我什麼?”若浮鬆開以後,激動的一蹦一躥,讓朱志幾乎拿不穩手中的刀。
“你先安靜點!”朱志一臉嚴肅,故作神秘的唸唸有詞,閉上雙眼向前走去。
咚的一聲,撞到了一顆高大的樹木,額頭上腫起一個包。
“若浮啊,上天讓我在五千年之後遇到了你。這是緣分,就像上天讓我剛才撞到了這棵大樹。”朱志的話很柔很慢,肚子裡在編排著接下來的臺詞,“這段緣分或許會讓我撞的頭破血流,單我永遠不會回頭!如有違背,如同此樹!”話音剛落朱志揮刀橫斬。一道寒光掃過,大樹嘎嘎作響,轟然倒地。朱志指著樹樁中心道:“這株大樹長了近千年了,你看,那每一圈年輪都是歲月的痕跡。我將挖取這千年的印記,以見證我對你若浮的承諾!”一番庸俗的慷慨陳詞之後,朱志在樹心裡,挖了一塊小小的圓形木頭。再用刀尖把中間挖空,做成一個小小的木環。用大小石塊打磨之後,這個木環雖然沒有結婚戒指那樣閃亮,倒也小巧可愛。朱志把刀倒豎在地上,兩腿夾緊,用刀尖在木環上鐫刻下一個篆體的朱字。
“那是……那是什麼天機?”曾經看到過朱志寫字的若浮一眼就辨認出來。
“不是什麼天機,只是朱志的‘朱’字!來,看看合不合適!”朱志噁心的把雕刻好的木環在自己幾天沒洗的油臉上蹭了幾下,木環便帶上了古樸的光澤。
若浮扭捏著鑽進了木環,喜滋滋的扭動著身體,“姐姐,好看不?”
“有狀況!”女息警覺的騰躍而起,把鐵柔刀帶到朱志的手中。緊接著和若浮一起捲住朱志的手臂,把他拉開。
一陣巨響,剛才被朱志砍伐的大樹突然彈跳起來,重重砸在他們身前。若是女息的反應再遲上片刻,朱志恐怕就要被壓成肉餅了。飛濺的泥土和殘斷枝葉落定以後,一匹雪白的駿馬打著響鼻憤怒地注視著朱志。
“是吉量!”女息昂起了頭,鉑金的指環在皮索上閃閃發光。
雖然朱志很喜歡馬,但從來對這種生物敬而遠之。十歲的時候在動物園和小矮馬親密接觸,原本以為它和鹿一樣,會溫順的舔手。誰知道那矮馬一口將小朱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