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別人。”
這回,沈煙忍著好笑拿手指頭戳了記關銘的腦門。而沒有運功抵擋的關銘還真就被他戳得有點兒痛了,只見他糾著眉癟著嘴,怎麼看怎麼委屈的偷眼瞧著對自己粗暴起來的心上人。
“你喲!”沈煙哭笑不得地癟了癟嘴,終究還是拿著寵溺的語氣責他道:“真是白長了身量!我對你這麼好,好得都讓他們眼紅了,就你還說我對你不好!這可真真正正是在冤枉我了。好啦,我不高興了,你找別人做你的妃子去罷。”說罷又是佯怒著要起身。反正他知道自己肯定會被人給攔住的。
果不其然。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讓他只能站起身,卻邁不了步。
“煙兒……”求繞的聲音聽得沈煙是忍俊不禁,輕笑著轉過了身去。
身後的男人就像個大孩子似的看著他,大而有神的眼睛裡更是閃著點點光彩,有一種介乎於青年與少年之間的略帶稚氣的英俊。
“好啦好啦,我不逗你了。你也別再亂生氣了,好不好?”
關銘仍舊只是看著他而已,似乎並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
見狀沈煙不放過的又問了他一次,他這才不甘不願的點了點頭。直到這時沈煙才長舒了口氣,總算掃平了內心些許的陰霾。
“我就當沈清與沈傑是你的兄弟好了。”
聽得他這麼一說,沈煙臉上又是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什麼叫做‘當作’呀?他們本來就是……”可他話未說完,關銘就不滿的瞪起了眼,“只能把他們當作是你的兄弟,不可以當作是我!”
對此沈煙連連點頭稱是。於是,關銘這才滿意了些,“還有那個鍾落鴻……”
“等等!”沈煙伸手喊停,“你不會把他的話當真了罷?”他討厭沈清和沈傑還可以理解,可要是再扯上個鐘落鴻……這也太奇怪了罷?
關銘撇了撇嘴顯然是肯定了他的猜測。
沈煙搖著頭對他哂笑道:“他的話你也敢信?”
關銘看著他,眼帶疑惑。
“他那個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罷?他是怎麼好玩兒怎麼來。當初不就是因為這樣才……”講到這個沈煙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反正我是不會信他的。你要是信了他恐怕才是真的上了他的當了,懂不?”
聞言後關銘沉默不語。直到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微微點了點頭,似乎是同意了沈煙的話。
不過,關銘雖然已經答應沈煙不再追著這個問題不放,但是這並不代表對著那幾個人他就需要擺出好臉色來。
於是每次他一見著鍾落鴻或者是沈氏兄弟,臉就不是一般的臭。可是一旦對著的人換作了沈煙,他就能有多親密就有多親密。甚至有時候連兩個人坐兩張凳子都是不肯了,非要沈煙坐在他的腿上才心滿意足。
對此沈煙自然是萬般的不願。可要擺平關銘卻實非易事,偶爾他也會懶得去想辦法打消他的荒唐念頭,照著他的要求做了,結果……
唉……
一聲嘆息。
恐怕唯一能令沈煙高興的,就是傳說中的爾蘇炎至今為止都還沒有出現。看來不是徐潤言手下傳來的訊息不夠精準,就是那個傢伙終於頭腦清楚的打道回府了。
總而言之,無論是哪種可能,只要他不再出現沈煙就謝天謝地了——在他眼裡,爾蘇炎就是麻煩的代名詞——才稍微擺平幾個人關係的他可是再也沒有精力去應付關銘可能會對他窮追不捨的行徑所產生的任何疑問了。
一日裡抓著難得關銘不在的機會,沈傑與沈清把沈煙拉到了一處僻靜之地,似乎是有什麼重要的話要同他講。
面對著二人,沈菸頭一次發現自己竟然不敢直視著他們。因為在他心裡,自己連日來都與關銘親密無間,惟獨對著他們倆連一點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