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什麼彆扭了。
想法一出,他又暗暗嘆了口氣。
這兩兄弟還真是麻煩,一日不吵就不太平。真不知道他們哪裡來的那麼多的矛盾。在他看來,生在皇家兄弟還能好成他們這樣的實在是少見,所以就越發的顯得彌足珍貴了。然,他不知道的是,他們倆鬧矛盾的原因卻在他的身上。
“可是,我想去看看。”沈煙回眼對著他他認真地說到。
而關銘對著他的請求當然是無法拒絕了——他連心都恨不得拿出來獻給他了又怎會捨得拒絕他的願望?這樣的自己放在了以前那是絕對無法想象的。但是,現在的他就是這樣一個人。有時連他自己也會不禁感嘆,愛情的力量竟然會這麼大,大到可以讓一個人的心性都為之改變。
因此此刻的他只得嘆了口氣苦笑道:“好罷好罷……依你就是了……”然而,眼底深深的寵溺卻是無法掩飾的。更何況,他原本也沒有想過要去掩飾。
——他就是要對他好,好到讓他離不開自己才是最好。關銘的眼中快速閃過一抹狡猾。
“那天……是不是要穿得很隆重?”
戧國的二皇子領著大隊人馬從遙遠的西北出發,歷經半月,前日終於抵達了。面對著千里迢迢而來的客人——雖然對方的國家與己國之間的交往在此以前並不密切,但是皇帝依然要好好宴請上他一番了。而在這宴會之中,王宮裡的權貴自然是少不了的,而且朝中凡是三品以上的大員也皆在受邀之列。所以皇帝派人來傳召於關銘,其實並不叫人意外。
沈煙意外的是,自己竟然也在那宴請的名單之上。
他想了想,唯一比較像答案的就是自己怎麼說也是皇帝認過的“弟弟”。或許正因為如此,自己才會被那些禮部的官員也列了進去罷。
“衣服的事兒你不用操心,我會讓人給你置辦的。”關銘喊人找來了管家,立馬就將這事兒給吩咐下去了。下午管家就找來了皇家制衣的專坊,為二人量身體裁後保證二日以後交衣。
沈煙歎服於他們的工作效率之高,要知道薛富貴的綵衣坊雖然效率也很高,可要交出一件訂製好的成衣那也至少得是三日以後了。
不過面對他的疑問管家卻是不以為意地笑道:“沈公子有所不知,這皇家制衣的專坊只為皇家制宴服與常衣,精細的重要的衣裳是另有別家去負責的。而且,皇家裡頭能請得動他們去製衣的總共也就那麼十來個,所以他們的活計從來都不忙,就是這回大宴外族賓客估計也忙活不到哪裡去。再者,他們的師傅也不少,和著幫忙打下手的小廝們零零總總算算也要一百來個人頭了,這麼多人一塊兒幹活動作再不快,那才叫奇怪呢。”
這讓他聞言有些咋舌。
果然是眾人拾柴火焰高啊,專工專做,效率想不高也難。不過也有些浪費就是了。那麼大口子人養著,實在是不划算。
待用過晚膳後,二人在書房裡聊了些話,又各自看了會兒書。直至戌時,沈煙便準備回房睡了。而他的房間,自那日以後就一直都是關銘的房間不曾變過了。換言之,他們二人是睡在了一起的。
對此沈煙一開始也曾擔憂過,他又不是白痴,自然知道睡在了一起會有什麼後果。於是他對關銘提議說要住到客房去,可無奈後者對他的要求一律採取了忽略政策。而且,沈煙若是自顧自的睡到了別的房去,早上醒來,就會發現自己又睡回了關銘的旁邊。再看身子底下的那張床,還有那面隔擋了外室與內室的白虎屏風,都明明白白的告訴了自己:這裡是關銘的房間。
這麼來來回的回的幾次以後,沈煙終於放棄了。
可這一放棄,似乎就讓關銘有些得寸進尺了。
想到這裡,沈煙眼中流露出一抹羞色,解衣的動作也是變得有些微緩慢了。現在的天已然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