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裡的東西太少了,要絆倒鄭家是越來越難了,他現在必須步步小心了。
如今得到這麼一個天大的訊息,蘇老爺完全相信了剛剛投誠的金銀花,但這心也愈發得沉了,有這麼個把柄在手,要是他有實力和勢力,那徹底結束了鄭家是指日以待的,可他沒有,什麼都沒有了……有什麼比就在眼前的報仇機會被錯過而更加折磨人的?蘇老爺的一雙牛眼頓時紅了。
金銀花看著蘇老爺的樣子,心裡也是止不住的失望,可生性堅毅的她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就絕對不會放棄,“蘇老爺,蘇家的交情和展家怎麼樣?”金銀花對蘇家和展家在背地裡的交情不是知道得太多,可蘇夫人做下的事,她是知道一二的,要是真因為那個蠢婦人,蘇家和展家鬧僵了,那她想讓蘇老爺去借展家之力的盤算就打水漂了。
“展家?”蘇老爺搖了搖頭,“我是沒那個臉面再去麻煩展大哥了。”
“哦!”這聲展大哥讓金銀花心裡有了希翼,看來蘇家和展家的交情還是不錯的,“這怎麼是麻煩展家呢,要是真讓鄭仕達做成了,日後羽翼豐滿了起來,那首當其衝要倒黴得還不是展家嗎?”
蘇老爺有些不喜金銀花的多言,臉馬上就板了起來,“你先回去吧!我如何做不需要你多言。”
“蘇老闆,我就說最後一句,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蘇老闆在金銀花走後,無意識得讓人趕著車在人來人往的桐城裡轉悠著,最後嘆息了一聲,回了一趟家,在書房的房樑上的暗格裡取了一個上了鎖頭的鐵盒,小心翼翼得點好其中的房契店契後,用油紙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好,揣進了懷裡,直接去見展院見了展家父子。
……
“老爺,大爺,蘇老闆拜訪來了。”
“怎麼這麼巧?”雲翔剛剛在和展祖望談論他看上的一樣新生意,正在估算從蘇老闆的手上把幾家綢緞莊買下來的可能性有多少的時候,這人就自己找上門來了,這讓正在算計著看著蘇家生意陷入了低估,想要趁低吸入的展家父子臉上有些尷尬。
可這副神情在蘇老闆的眼裡就不是走了味了,看來他是給展家添了不少麻煩,但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家當,蘇老闆這嘴就張得有些骨氣了。
“蘇老闆,您這是做什麼?”雲翔看著蘇老闆一進門後就向他們鞠躬的樣子,直接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雲翔可不能受你的禮,你怎麼說也算得上是雲翔的長輩,千萬別這樣!”
“蘇老弟,有話好好說,我可看不得你這樣!”展祖望吃了一驚後也出聲阻止到。
“應該的,應該的,我這不是又來麻煩你們了嘛!這禮你們是受得起的。”
“有什麼麻煩就直說,展家能幫得上的,一定幫!”展祖望壓著蘇老闆的肩膀,好不容易讓他坐了下來,“是不是那鄭仕達又在背後算計你了?”展祖望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納了悶,沒聽說蘇家遇上什麼難事了啊?難道是他收到的訊息有了偏差?
“不是,是我發現了鄭仕達要做的事情,可沒有能力去阻止,所以又要來麻煩老哥了。”
蘇老爺的這句話讓展家父子心領神會了,看來蘇老闆也是從哪裡得到了可靠的訊息,知道鄭仕達要做而且已經著手去做的事情了。所以不是知道展家對蘇家的鋪子有興趣,而上門來質問的。
展祖望裝得比雲翔還要好,一副不解但又憤慨得說:“鄭仕達又出什麼么蛾子了,要不是這麼多年兒子們都不在身邊,我勢單力薄的,否則早就跟這盡在背後捅刀子的鄭家拼個魚死網破了,就是展家受點兒傷害,我也不會介懷的。”
就展祖望激憤的樣子,讓雲翔簡直開始懷疑,剛才和他一起在算計蘇家那幾間鋪子的人是他爹,這完全是判若兩人嘛!
“爹,您冷靜些,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