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來氣我了。”
“呵呵,保證是大家閨秀,畫像裡是她在上海唸書時候的樣子,比現在小了些。”
“哦?”方夫人眼睛一亮,展開畫像看了起來,畫像裡的小姑娘,笑得甜甜的,柔和了那張過於嬌媚的小臉,身上素色的衣裳襯得嬌小的身材很玲瓏,方夫人見過不少大家小姐,畫像裡的人和她影響裡相公朋友的女兒都對不上號,“要是娶正妻,還是端莊些為好,這不會是哪家人家的庶女吧?”
“我看看,娘,好本事啊,你是從哪裡看出來的,不過她現在算是嫡女了,身份上也配得上。”
方夫人是徹底得把手裡的畫像給放一邊去了,她的兒子很出色,可越是出色,就越不懂漂亮女人的可怕,她可不相信有一個能手段足到能上位的娘,所出的女兒會是什麼良善的女人,“兒子,聽娘一句勸,更合適得還在後頭。”
方少陵收好那張得來不易的畫像,摸了摸被長指甲劃過的痕跡。
方夫人看著兒子一反常態珍惜的樣子,心裡沉了沉,“兒子別被女人的皮相迷花了眼。”
“嫂子,是哪家的女兒引得我們家少陵動了心了?”
“叔叔,那個白雄威的事情,您打聽出來了嗎?”
“都在這裡,你自己看吧,說來也巧,要是你當初沒有在考軍校的時候生病了,大哥當時又不肯給你疏通一下,否則你們指不定能當上同窗呢!”
“他也是從軍的?”
“沒,現在是從商的,是我們那個對手展祖望的準二女婿,怎麼你小子和他結過怨?”
“從前沒有,以後會有,奪妻之恨算不算?要是我們不把展家當對手,當成姻親那就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方少陵說得輕鬆,可聽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
被落了面子回到家的蕭汝章一直回繁複琢磨著展祖望的話,可越琢磨越是覺得自己沒有勝算,在書房裡發了一頓脾氣後,提了兩壺酒,去了被他軟禁著的清羽的屋子。
“吱呀!”
蕭清羽坐在一片狼藉的屋裡,門大開後射進來的光線刺得他眼睛有些不適,剛想張口問來人是誰,但當他看清了來人是他爹後,瞬間轉過了頭去。
蕭汝章這些日子來已經不指望自己能和現在的清羽好聲好氣的說話了,他們能吵得不驚動整個宅子,就已經謝天謝地了,“清羽,我和你說件關係到你終生大事的事。”
“我不要那些你和娘挑出來的虛偽的女子,她們不可能比得上雲菲,只有雲菲才能和我心靈相通。爹,我不會變成你要的那種牽線木偶,永遠不會!”
蕭汝章壓抑著滿肚子的不適,沒有像先前一樣出言讓蕭清羽醒悟過來,而是換了一種截然不同的語氣:“清羽,爹不會在阻止你和展家大小姐的事了,跟爹說說你們相識的過程吧。”
“爹!”蕭清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爹,你再說一遍?我沒有聽錯吧!”
天知道蕭汝章做出這種決定他的心裡有多痛苦,在清羽的追問下,蕭汝章抓起一罈自己帶進來的酒,就往嘴裡灌了一大口,辛辣烈酒順著喉嚨一路而下,就像是一團火似得一路向下燒著,穿腸而過的烈酒讓蕭汝章在一瞬間清醒了不少,他用極奇麻木的聲音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然後重重的靠在門上看著喜極而泣的兒子。
蕭汝章的臉上閃過一絲厭惡,他竟然從自己的嫡子身上看到了蕭鳴遠的影子,這讓蕭汝章的身子氣得直髮抖。可這種感覺讓蕭汝章把接下來的話說得更加順口了些,“是的,我沒有騙你,一切都是真得,我被你們的真愛給感動了,你要是真心喜歡展雲菲就把人娶回來吧,你娘那邊還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反對的。”
“那可怎麼辦?爹,娘最聽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