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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臆,他竟然揹著她跑到青樓風流快活!

很好!他休想再碰她一根頭髮!下流、齷齪、骯髒的人!

韓夢姬察言觀色看得出她正十分憤怒,而原因──她想她明白,這下慘了,她定會被魁首責備,什麼地方不好帶她去,偏帶她來到這兒,她忙堆起笑臉解釋:“魁首平時很少涉足青樓的,今天應是有重要的事要談,所以才會……”

水煙根本不聽她解釋,逕自掉頭而去。再重要的事也沒必要選在妓院談,其他的地方難道不能談嗎?這是男人最擅用來欺騙女人的藉口,千百年來都一樣,居然都沒改!

“水姑娘──”她急急追上她,“你聽我說,魁首平時真的不常涉足青樓。”

她沒騙她,這是實話,除非必要,他是不會輕易上青樓的,今天據說是有很重要的事,魁首才會……

水煙不想聽她為他辯解。

“夢姬,我現在什麼也不想聽,請你住嘴。”真的,她不在乎,這是他的朝代,他可以隨心做任何他想做的事,她管不著!是的,她管不著,但是為什麼她心頭的火不斷洶湧燒著,快要灼痛她的心,該死!該死!該死!好想大吼出聲,甚至好想拿皮鞭狠狠抽他一頓,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發洩悶在心頭的怒氣。

水煙咬牙切齒埋首走路,連她們是騎馬來的都忘了,悶著頭一直往前走。

“小心!”韓夢姬急急拉住她,免了她一場與樹的衝突。

她抬眼,面前不到一寸的地方,一株大樹不識相的擋住她的去路,她使勁的踢了一腳,想發洩胸腔不住冒出的火氣。

“啊!”好痛,她錯了,她不該遷怒這株無辜的樹。彎身痛楚的撫著腳趾,這叫報應,誰教她胡亂遷怒。

“水……水姑娘您……不要緊吧?”韓夢姬強忍住笑意,不敢爆笑出聲。另一方面也訝異於她竟然對魁首上青樓的事如此在乎,這姑娘可也算是標準的大醋罈子,想來魁首可有罪受的了。但她會是第二個遭殃的人,被魁首責備是免不了的了,誰教她好死不死竟然讓她在青樓撞見魁首的坐騎!唉!

“不要緊。”水煙忍著痛,突然想到她們是騎馬來的,望向後面四名大漢牽著她們的馬候在一旁,她跛著腳走過去,吃力的跨上馬,輕揮鞭揚長而去。

***

她竟然得到這種待遇──被軟禁!

“相罵無好言”,尤其人在氣頭上,很多不該說的話便會不自覺溜出了口,除了悔恨交加,更怪自己為什麼竟然按捺不住心頭的火焰,她一向不是壞脾氣的人,更痛恨吵架之事,但是她卻做了這樣的事,喔!笨!呆!蠢!她此時只有痛罵自己一頓才能舒解心中的鬱悶。

房門鎖著,而房外站了四名大漢守著她,就像犯人一樣被關在牢籠等著終極審判──成親,直到那天她才會被暫時放出來與他拜堂,然後──他打算拿她怎樣?她不知道?是要關她一輩子?還是把她綁在他身上?

三天前她在青樓門口瞥見他的馬,一口悶氣直到深夜仍未消褪,他來,她冷著一張臉給他看,他一進來卻便溫言的解釋:“我今天是有一筆重要的生意要談,所以才安排在牡丹樓,平時我是絕少涉足青樓的。”顯然已經有人向他報告過今天她看到的事了。

“千年來千篇一律不變的好笑說詞。”她冷哼。

“我沒有騙你,我說的是真話,平時有任何必要的應酬我都讓牧照代勞,但這次是很重要的事,所以我不得不親自應付。”他捺著性子道。

“你不需要花費唇舌編些不入流的話來搪塞我,這是你的時代,你有權去尋歡作樂,不需要對我交代什麼。”他身上仍散發著濃烈的脂粉味,更加證實他曾如何左擁右抱的與其他的女人取樂,已隱忍下的怒氣又無狀的竄起,直逼喉頭,“但是請你以後不要再用你的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