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韓奕詢問過魏天宇,對方在比賽時確實提到過比賽資格證這種東西,似乎是國家車隊認定的。而他們非專業選手,沒有這種賽車證在國內似乎稀鬆平常。
    也難怪,國內的黑賽業相較於國外,簡直可以稱之為極為落後。大多是自己組織車隊隨便玩玩,而米蘭因為是國際賽車協會坐在的城市,所以要求起來相對於嚴格一些。
    開學。
    冬日的陽光金燦燦的耀人眼球,房屋樹枝上都是白雪皚皚,大地似乎被披上了一層白色的外紗。走出莊園,那白色的郊外空地令人彷彿置身雪白的天地。
    韓奕蹬上腳踏車,不急不緩騎往學校。不沉的書包就掛在車把上,車子穿過大道,繞過衚衕,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韓奕就到了學校門口。
    因為青陽私立那如貴族學校般的獨特性,一大早,校門口已經滿是私家車輛。學生們穿著厚厚的大衣走進學校,小臉上無不是掛著不滿的神色。
    可以理解,冬日的大清早誰人不想賴在被窩舒舒服服的窩上一天。卻不得不為了上學而爬起來裹上厚厚的衣衫來到學校。
    比起這些學生,穿著少量衣衫、騎車上學的韓奕,似乎更有些年輕人的朝氣蓬勃。
    他將車子放進腳踏車庫鎖好,然後便拎著書包進了學校。不得不說,在米蘭經歷了一個月的磨礪,再回學校,感覺上卻是大大的不同了。
    想著在米蘭那座破舊的小屋裡,克羅經常為自己沒有好好唸書而後悔不已。其實克羅的年齡並不大,才十九歲的年紀便獨自一人混跡於米蘭這座大都市中。
    據他自己說,他的家在義大利一座遙遠的小鎮上。因為弟弟妹妹都要念書上學,而家裡的情況確實不是太好,加之他那時年輕氣盛,總想著自己闖出一片天地。
    直到來到了米蘭城,他才知道一個沒有任何身世背景的年輕人,想要生存下來是有多難。
    想到這裡,再看眼前抄起蓬勃的校園,韓奕深吸一口冰冷的口氣,滿腹清新的氣息讓他臉上洋溢起一絲微笑。
    新學期新氣象。
    徐雅枝來到班級,便一臉微笑的告訴眾人校服已經到了,一會將會下發下來。
    上學期,學生便交了校服費,也提交了個人尺寸。但校服的事情一直拖到這個學期才有了著落。
    聽聞新校服到了,學生們卻沒有徐雅枝預期的表現出興奮,而是一個個滿臉愁苦。
    這些個少爺小姐們,哪一個不是願意穿著自己的漂亮衣衫來學校上課,現在校服發下來,按照青陽私立的規矩,他們每日只能穿著校服上學。
    這就意味著這些年輕人將在初中時代告別漂亮的衣服,永永遠遠套著那一成不變的衣衫。
    徐雅枝愣了一下才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