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奈華點了點頭,微笑道,“今天打擾到艾小姐,我很抱歉,你下午有事麼?”
聞言艾子晴愣了愣,隨即看了看錶,今天下午應該是沒什麼事情的。
還不待艾子晴說話,沈奈華又笑道,“如果沒什麼事情,艾小姐介不介意跟我去清大校園走走,想必你還沒有去清大逛過。”
四月份,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花香,清大校園內這兩日正舉辦著歌唱比賽,來往的學子們許多都揹著一把木吉他。
艾子晴與沈奈華在京大校園內悠閒的散步,而周圍的學生們大多會對艾子晴投來好奇的目光,卻沒有人上前與沈奈華搭話,大多數人只是駐足靜靜的圍觀,要麼就是觀察二人,悄悄說話。
“清大與京大完全是兩種風格。”艾子晴走過清大,微笑說道。
京城大學是有些復古風格的校園,亭臺樓閣,小橋流水,而清大卻是洋溢著濃厚的現代化氣息,帶給艾子晴兩種不同的感受。
沈奈華微笑頷首,“的確,兩個學校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風格,卻都培養出了國之英才。”
艾子晴搖頭一笑,這沈奈華是在誇他自己麼。
這個時候,艾子晴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她對沈奈華輕輕擺手做了個抱歉的手勢,便走到一旁接起電話。
這個電話來的非常意外,竟是日本首相小淵惠三親自打來。
“子晴,兩日後我將抵達中國,左派已經有了動作,我希望你可以親自來機場接我。”並不多話,只是言簡意賅的將意思告知艾子晴,然後聽筒裡便傳來一陣忙音。
能叫小淵惠三如此急切,可以想象事情似乎已經超出了自己的預料,左派的動作看來不小,讓小淵惠三感到無比壓力。
聽小淵一郎的意思,左派似乎是要在中國將刺殺小淵惠三,到時事情完全可以栽贓到中國,而這也正符合了他們鷹派行事作風,倒是以為難中國為由,上臺的必將是鷹派黨羽。
而小淵惠三如此通知艾子晴,可見是他身邊的隨行保護人員也未必安全,說不定是鷹派安放的人馬。
兩日後,艾子晴深深的皺起了眉頭,時間很緊呢。
掛掉電話,艾子晴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了荷花池旁,因為是小淵惠三來電,她特地走得遠了一些,而回過頭,卻見到沈奈華還等在不遠處的教學樓下。
抬步走向沈奈華,身邊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艾……子晴?”
這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讓艾子晴的背脊明顯僵了一僵,她抿唇,緩緩轉過身,身側,一名白裙少女長髮飄飄,相貌美麗清雅,那白淨的臉頰上明顯寫著一絲錯愕與不敢置信。
“許倩。”艾子晴眸色淡淡,開口說道。
許倩,竟然是她。
自從擎社在陽市收購了偉高集團,許倩的父親病死醫院,她便與母親背井離鄉離開了陽市,艾子晴曾經關注過她的動向,不過那時擎社勢力單薄,延伸不到省外,漸漸的也就失去了許倩的訊息。
再後來,艾子晴輾轉各地,這個上一世的好友,出賣自己的情敵,早已經被她忘到了腦後。
情敵?艾子晴微微一笑,那太抬舉白浩了,他確實不配。
但那不是重點,重點是許倩竟然在京城大學唸書?
現在的許倩已經不再像幾年前那含苞未放的花朵般,此時的她更像是一顆熟透的蜜桃,渾身上下充滿著久經歲月後的滄桑,只是那臉頰越發的美麗漂亮了。
對於許倩,艾子晴已經沒了太大的感受,那些怨恨都是前世年少無知時因為所處的環境,所遭受的待遇而引起的。
而重生後,若不是許倩對待艾子晴的態度和一些事情,她也不會將她逼到了絕路。
許倩身邊此時有幾名少女,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