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檢察院除了法律監督的職能,它大到叛國、分裂國家,小到貪汙**行賄受賄,皆是有審查、逮捕、起訴的權利,可以說獨立性非常強,職權性非常高,屬於實權部門。
對於這樣一位總檢察官,在這群商人中的地位就不言而喻了。
所以先前聽說了邵偉琦的身份,眾人頓時都驚訝的看向吳薇,但現在觀察艾子晴與他說話的隨意程度,便再將目光放在了艾子晴的身上。
吳薇張了張嘴,有些不敢置信會有這樣的巧合,她請來長臉的貴人,最後卻像是為艾子晴長了臉面。
她有些晦氣的搖了搖頭,嬌俏的臉蛋上說不清是何種神色,心高氣傲的她今日算是被艾子晴無意中折了又折。
觀察吳薇神色,艾子晴挑唇一笑。
而此時擎社旗下的五星級酒店房間內,沉睡中的徐建微微蹙了蹙眉,一旁靜靜守候的薛玫便抬手探了探他的頭顱,摸著他還是隱隱有些發燙,便起身將他頭上的毛巾拿到洗手間用涼水浸溼,又返回來將毛巾放在了他的頭上。
或許是冰涼的感覺讓他感到舒服,徐建緊蹙的眉頭頓時舒緩了許多,而薛玫注意到,他的睫毛輕輕的顫了顫,口中似乎是在說著什麼。
附耳仔細聽過去,原來徐建口中是在說,“子晴……”
聞言,薛玫渾身一僵,眼眸中的神色暗了一暗,那種疲憊與失落令她有種無所依的感覺,她頹然坐在了凳子上面,這已經是他昏睡以來第三次在夢中叫著子晴的名字。
就在這時,卻見徐建睫毛再次動了動,隨即緩緩睜開了一條縫隙。
巨大的驚喜沖走了先前的失落,她站起身來看著徐建,“你醒了?”
徐建這些日子都是昏睡之中,偶爾醒來,吃點東西便再次陷入昏睡,肩上的傷沒有已經消炎,正在逐漸的癒合,大夫說他是前些日子遭了罪導致身體虛弱,加上肩傷才導致發熱不退。
此時的徐建意識迴歸大腦,見薛玫仍舊守在他的床前,心中微微有些感動。
薛玫卻是趕忙下樓到餐廳取了一碗小米粥,然後返回屋子將徐建扶起靠在枕頭上,素手攪動著熱粥,然後輕輕將其吹涼,喂入徐建口中。
見徐建張口,薛玫又哎呀一聲放下了米粥,因為她注意到徐建的嘴唇因為長時間缺水而導致乾裂,她趕忙拿了棉籤沾了水,一點點往徐建的唇上蘸著。
見此,徐建終於虛弱是抬起手,握住了薛玫的手腕,凝視著她錯愕的眼眸說,“你……受累了。”
從他中了巫蠱開始,薛玫便沒日沒夜的守在床前,直到現在,他又中槍發燒,薛玫仍舊守在他的身旁,他瘦了,但薛玫累的似乎更瘦了。
原本活力張揚,高傲目空一切的女子,為了他變得這般憔悴。
即便他原本對薛玫全無好感,但經過種種磨難,也見到了對方的真心,若是說不感動,自然是假的。
可他每每對薛玫微微示好,對方又有些怯弱和躲閃起來,使得徐建心中也捉摸不透她的心思。
薛玫聽到他這樣說,不知怎的,竟然眼圈微紅了起來,隨即她想起剛剛徐建昏迷時聽到的話語,便挑唇一笑,好似無所謂道,“別多想,我只是見不得朋友受傷罷了。”
徐建微微一愣,深深的看著薛玫,似乎猜不透她的轉變為何這樣快,他喃喃的看著她道,“只是朋友嗎?”
聲音因為虛弱而顯得有氣無力,但即便這樣,聽在薛玫耳中也是異常清晰,她似乎有種感覺,如果此刻她點頭,那麼他們就真的只能是朋友了。
但是不點頭又能怎樣呢?他心裡眼裡,想的唸的,都是……
苦笑一聲,薛玫仍舊堅挺著自己的尊嚴,將自己完全包裹在那不堪一擊的偽裝下,“還能是什麼?戀人?別做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