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白水,之餘淡淡的溼跡。
“小姐,快上藥。”幾人都被這一幕驚到了,綠撫最先回過神,上前拿起傷藥為楚淡墨上藥,而後
替她包紮。
楚淡墨整個過程中沒有絲毫反應,一直看著那變成水的血跡,陷入了沉思。
“六嫂,這事兒你可不能告訴六哥,否則我可算是完了!”鳳清潾看著楚淡墨面無表情,心中忐忑
。
“知道吃不消,還敢亂來!”鳳清涵低聲訓斥了一句,而後對著楚淡墨道;“六嫂……”
“啊——”
不等鳳清涵把話說完,楚淡墨猛然回神,抓起鳳清潾的手,也不知道怎麼的手中就滑出一把匕首,
快入閃電的一劃,將幾滴血擠到那打翻的藥粉中,血跡再一次慢慢的消失化為水。
“六嫂……你,嘶……下手忒狠,疼啊!”
“緋惜,給十四爺包紮!”楚淡墨沒有聽鳳清潾的埋怨,放下鳳清潾的手,淡淡的吩咐身後的緋惜
和綠撫,“給九爺的藥配好了,綠撫將這個煎煮給九爺服下。”
“小姐……我……”
楚淡墨也沒有去看緋惜的不情願,而是轉身繞過桌子,一邊走,一邊對著鳳清涵說道:“帶我去看
看。”
鳳清涵將楚淡墨帶到南宮府後院的柴房,柴房極為凌亂,稻草和乾柴散亂一地,好似經過一番爭鬥
過的場面。
“便是這兒發現的?”楚淡墨拿著衣料,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
“嗯。”鳳清涵點頭,而後手指一指。“這塊布料便是掛在哪兒。”
楚淡墨看都沒有再看,而是轉頭看向鳳清涵:“十一皇子如何看待這事兒?”
“三日了,都沒有人發現異樣,真是難得。”鳳清涵笑著回答,只是眼中沒有絲毫笑意,有的只是
一點點的諷刺。
“是啊,煞費苦心呢!”楚淡墨冷笑道。
“六嫂要如何做?”鳳清涵目光狡黠,好奇的看著楚淡墨。
“該如何做便如何做。”楚淡墨似是而非的回答,提步就想往外走,可是抬起目光越過後院的圍牆
,看到一條小道之隔的對面高院,不由的好奇的問道,“對面是何人府邸?”
鳳清涵驚訝的看著楚淡墨:“六嫂……那是君府。”
“哦。”楚淡墨不在意的應了一聲,而後轉步欲走,猛然間想起那日趕到的君嚴桁又停下了腳步,
“我是應該去拜見一下他們了!”
說了一句讓鳳清涵玩味的話後,楚淡墨提步走出後門,第一次往君家走去。
楚淡墨到君家,不管是出於身份還是身世,君家都是受寵若驚的開啟府門迎接,出乎楚淡墨意料的
,君老夫人和君倉竟然親自出來了。
“墨兒來了!”君老夫人激動的看著楚淡墨,好似期盼已久的目光,溢滿慈愛的看著楚淡墨。
大靖尊卑為先,可是盛澤帝同樣注重孝道,故而作為楚淡墨外祖父的君倉和君老夫人是不必對她行
禮的,可是其他人便沒有這麼優越,包括君涵韻在內,都得行禮:“見過容華郡主。”
“無須多禮。”楚淡墨神色淡淡的抬了抬手。而後看著君嚴桁直接道明來意,“我想和君大人單獨
聊聊。”
“墨兒……”楚淡墨疏離的態度,冰冷的稱呼讓君老夫人眼中蓄起點點淚意,看著楚淡墨是極度受
傷的眼神。
楚淡墨雖然心有不忍,可是對於君家的人莫名的排斥著,所以依然面無表情。
“郡主請!”君嚴桁在君倉點頭後,對著楚淡墨說了一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