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鳳汁花的芊芊玉手,往夜月的肩膀上搭過來:“這個小爺,奴家似乎從來都沒有見過你?”
在這條街上,這些女人說話的聲音,竟然也帶了一股子說不出的風塵嬌媚。
那是一種和良家女子完全不同的嬌媚。
一種充滿了誘惑的氣息。
夜月不著痕跡的避開女子帶著香風搭過來的手,嘴角的笑意驟然消失,冷冷的看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一眼。
夜殺4
夜月不著痕跡的避開女子帶著香風搭過來的手,嘴角的笑意驟然消失,冷冷的看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一眼。
只是一眼,就繼續往前走去。
女孩子落空之後本來想再次搭上來的手,在看到了夜月凌厲的眼神之後,心裡莫名其妙的一陣心慌,那隻拿著手帕的手立即僵在半空中,好一會兒慢慢縮了回來。
雖然不明白讓她心慌意亂的是夜月刻意露出來的殺氣,但本能中,還是下意識的不敢再去招惹這個剛才看上去還是瀟灑隨意的少年男子。
人的本能讓她下意識的選擇不去碰危險的人。
有些惱怒,卻不敢有什麼舉動,只能是將手裡的絲巾朝夜月的背影用力摔了一下。
徒然帶起陣陣香風。
夜月似乎一早就知道只要那一眼之後,就會出現這樣的結果一樣,繼續跟著宇文極的馬車往前走,連眼睛都不曾回望一下。
心裡卻是暗自鄙夷,這個宇文極還真的像是傳聞中的一樣是一個荒唐王爺,剛入夜前往花街,果然是夜夜笙歌,處處尋花。
前面的馬車依舊是沒有停下來的樣子,一直穿過花街走到一個幽靜的河邊,沿著河畔往前走,最後停留在一座搭建在水面上的建築上。
宇文極的馬車尚未停穩,在閣樓前面的老鴇就急忙提起裙襬,滿臉堆笑口口聲聲含著七殿下奔到馬車前面。
夜月將這些收入眼裡,心裡的鄙夷更甚。
這個宇文極看來不僅僅是這裡的常客,更是一個豪客。
要不然只認錢不認人的老鴇也不會看到他的馬車就像看到自己的爹一樣。
等宇文極在老鴇和聞聲跟過來的姑娘們簇擁中走進那個閣樓之後,夜月才不緊不慢的往裡面走去。
站在門邊放眼看去,裡面的客人和剛才那條花街上的比起來,實在只能用寥寥無幾來形容,但是看上去都是氣宇不凡或者更財大氣粗,每一人身邊,或多或少都坐著幾個嬌聲笑語的俏佳人。
夜殺5
站在門邊放眼看去,裡面的客人和剛才那條花街上的比起來,實在只能用寥寥無幾來形容,但是看上去都是氣宇不凡或者更財大氣粗,每一人身邊,或多或少都坐著幾個嬌聲笑語的俏佳人。
那些佳人,居然一個個都是清水芙蓉狀,一點都沒有剛才街道上那種風塵佳人的味道。
這裡,玩的也許就是一個格調。
宇文極的人影已經不在,也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
夜月才站到門邊,好幾個沒有能湊到宇文極身邊的美人立即擁了過來,臉上的笑顏如花,卻絕對不是那種職業的笑意。
而是甜甜的笑容,銀鈴般的笑聲。
夜月的氣勢和相貌,看上去絕對不比宇文極的差。
就是那俊俏的臉蛋,更是讓那對著她熱情招呼的幾個歌姬笑得清純至極。
看著歡聲笑語圍在自己身邊的幾個美人,等招呼完宇文極的老鴇出來之後,夜月眼裡的笑意更甚,從袖子裡隨手拿出一錠金子,往老鴇的方向一拋:“幫我準備一個最好的位子。”
老鴇聽到夜月這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話,先是一怔,有些遲疑的看了夜月一眼,又低頭看看自己手裡緊緊攥著的那錠金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