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蟻多咬死象,雖然這些血神子不可能對於鎮元子造成什麼威脅,但是卻是這樣的多的血神子的糾纏之下,也著實聽噁心人的不是?
即使是以鎮元子的神通也是需要一番手腳,待得鎮元子對手與血神子之時,頓時發現血神子的異狀,靈動性不足;這怎麼會可能?畢竟血神子乃是冥河老祖的分身,怎麼可能這樣的僵硬,沒有一絲一毫的靈性?
想到這兒,鎮元子哪裡不明白這是冥河這廝居然如此的奸詐,明裡是與自己論道,其實就是擺明了以血神子拖住自己,自己以真身破開人界之中的結界,準備前去阻攔紅雲證道。
可惡!可惡!冥河這廝居然是這樣的奸詐?膽敢以語言惑我?反倒是使用這樣的小兒手段?自己還被他人所欺騙?著實可惡!
鎮元子想到這兒,心裡湧起了一股惡氣;袖袍翻卷之下,一道漆黑的空洞出現,一下子席捲了三千的血神子,轉眼之間,就將三千血神子罩住,吞入了自己的衣袖之中。
卻是鎮元子最為著名的法術之一——袖裡乾坤!
明白冥河老祖的意圖與注意到他的行跡之後,性急之下的鎮元子顧及不了鎮壓自己袖子之中,運轉乾坤困住的三千血神子,反手之間,使出自己的法力化出一道流光,攔住與冥河老祖哦去路,嘴裡更是大叫:“冥河道友,是否太過於性急了?你我之間的論道尚未結束,道友何忍心棄我於不顧?”
這樣的情況之下的鎮元子尚且知道自己倉促之下,凝聚的法力尚不足攔住冥河老祖這廝的去路,更是在一邊說之下,一變運轉自己的法力,揮出了狠狠地一擊,準備圍魏救趙,攻敵必救,迫使冥河老祖停下自己的去路,化解開自己的攻擊。
落跑的冥河老祖聽到鎮元子的話之後,心裡只覺極為的彆扭:鎮元子這說的是什麼話啊?怎麼搞得自己像是一個怨婦一樣?搞得我像是一個負心人拋棄了他一樣?
想到這兒,冥河老祖不由地心裡一陣陣的惡寒;身體止不住地一個哆嗦。
但是轉眼之間,身後就是傳來一股股的法力波動,冥河老祖不由地心裡一惱:鎮元子這廝著實可惡,居然不知道好歹?三番兩次的攔住我的去路!可惡!可惡!如果不是我現在忙著前去人界之中的話,說不得要好好地與他理論一番,看看是誰的道法行?消消他的顏面!
冥河老祖也是知道現在時機不對,唯有忍了!暫且坐一會忍者神龜,以後在場面吧!
想到這兒,冥河老祖的腦後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居然自己的去勢不減,身上衝出了一股股的血紅殺氣,直接地就將鎮元子的第一波攻擊擊破;正準備破開人界與地仙界之中的結界遠遁之時,鎮元子的第二波攻擊又來了。
冥河老祖知道第一波的攻擊,乃是鎮元子無心之下,為自己算計,根本沒有什麼準備,純粹就是為了阻攔自己的去路,拖延時間,爭取自己不可能破開結界,前去人界;畢竟如果一旦自己前去人界的話,就會與正在吸納天地靈氣,準備成聖的紅雲其衝突。那時候由於自己與紅雲之間的因果,就是鎮元子這廝在自己前去了人界之中,也是無可奈何,不能插手。畢竟現在尚未與紅雲那廝相對,鎮元子就有理由與自己放對,但是自己與紅雲一對上,礙於彼此的因果,他鎮元子也不敢插手其中。
但是第二道的攻擊這樣的凌厲,攻敵必救;手段狠辣,難以想象像是麵糰這樣的和氣的老好人鎮元子也有著這樣的心思,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冥河老祖感應到鎮元子的攻擊之後,也不敢硬挨一下,畢竟如果他受傷的話,以自己的實力前去人界之中,豈不是找死?
冥河老祖不由地心裡暗罵:奸詐!
更是在這之餘,冥河老祖頓住自己的身形,身體之中,以自己的法力,化出了一道血色的巨龍,狠狠地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