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婭想要躲開的,但腿上的鐵鏈限制了行動,就連躲開的路線都偏了,所以只是避開了胸口,被班迪這一腳踢中了胃部,胃裡馬上一陣痙攣般的疼痛傳來,讓娜婭只能彎下腰狠狠的咬著牙,豆大的汗珠從額角冒了出來,想要罵出來的話也再吼不出一個字了。
“我再說一次,你不配和子寒在一起。”班迪惡狠狠的說著,顯然剛剛這一腳是給娜婭的教訓,隨即轉過身去,大步的走回到了那條幽深的隧道里。
在隧道中央的最深處,幾乎沒有一點的光亮,班迪那惡魔般陰寒、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你都看到了吧,你心愛的人,你的親人都這樣一個個被我抓住了,掌握在手裡;還有那個對你外孫垂涎的小丫頭,她是他的命定戀人嗎?我真的不信呢,那就看看他們的緣分究竟有多深,看看他們什麼時候才能走到一起吧。”
另一個聲音傳來:“你究竟要把她們折磨到什麼時候,塔塔被你害了;婠婠也被你捉來,得不到她要的愛情;還把無辜的娜婭也抓來了;現在又是吉娜,你究竟要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我是你的心魔所生,既然是魔,做的事情當然都是邪惡的,也是沒有理由的。我就是要做盡一切邪惡的事情,讓你眼睜睜的看著因為你的懦弱而產生的惡果,你還有臉再露面嗎?就連你愛的女人、你心愛的女兒都保不住?還是把你的一切都放開,讓你自己消失吧。”
“你不會得逞的,我還有希望,婠婠遠比你想象的要堅強,她會擁有最強悍的神力,也會成為最優秀的神女。”這是正義的聲音,只是這聲音的主人卻帶著一臉陰狠的笑容。
當班迪再次來到鐵門前,把門推開再次走出來的身影,已經讓人分不出他究竟是好的那個,還是壞的那個了。而他要做什麼,他之前又做了什麼,幾乎沒有人能夠完全的知道,更沒有人能夠完全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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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願回來就讓老女人找來一個漂亮的大瓷碗,將那兩條阿耶魯送給她的小金魚倒進碗裡。那兩條小金魚確實好看,長長的魚尾在水中妙曼的輕輕擺動,每次遊動都好像在進行著一場美麗的舞蹈,而那一身金紅色的鱗片在燭光下更是帶著耀眼的美麗光暈,遠遠的超出了一條魚本身的價值,那種美美的跳躍、美的華麗。
“這魚兒真好看。”幫海願捧著白瓷大碗,看著碗裡漂亮的小金魚,老女人也忍不住贊著。
“嗯,好看。”看著魚,海願的讚美顯然就有那麼點心不在焉了。急急的把手裡白紗的袋子抖乾淨水珠兒,海願將那個口袋從裡面翻了過來,想要看個究竟。
那果然是一個普通的白紗縫製的小口袋,就連裡面的針線腳都能看的清清楚楚,而且還有還發現那針線腳太不均勻,大針小眼、歪歪斜斜的,一看就是出自一個不善於針線活的人之手,想到這可能是阿耶魯親手縫製的,海願的心又柔了幾分。
再看看這隻神奇的口袋最神奇之處,就是那裡面塗上的一層膠一樣的東西。海願伸手摸摸,手感很滑,因為塗的不均勻,所以有的地方能感覺到彈性,好像是現代矽膠的手感,這個應該就是阿耶魯所說的魚皮膠吧。而這膠完全是無色透明的,難怪塗在如此薄的白紗口袋上,還可以保持那麼高的透明度了。
看著這隻阿耶魯精心研製的口袋,海願不由得在心裡再次感嘆阿耶魯的智慧,但她此時還不知道,阿耶魯的這一項發明對於自己的幫助會有多大,也不知道阿耶魯的這一項發明對於這樣的一個古代來說有多麼重大的意義。
“小公主,時候不早了,睡吧。”看著海願拿著那隻口袋發呆,老女人忍不住出聲提醒著。雖然同樣好奇小公主手裡的白紗口袋怎麼會不透水的,但老女人對於新奇事物的探知性顯然沒有那麼深的。
“哦,我知道了。”海願忙把那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