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跟在你身邊也有一個好處,可以交給你很多的東西,你好好和她學習吧,我會把你需要學習的東西告訴她,再安排給你的。”大祭司說完,又端起了剛剛放在一邊的蓮子羹,慢條斯理的喝著,隨即抬眼看看站在那裡握著匕首發呆的海願,問她道:“說吧,百般討好的來找外公,到底是為了什麼?”
“哦?哦,是這次的瘟疫,實際上不是瘟疫,而是因為有輻射的礦石將那些去挖礦的民工感染了,所以這個是不傳染的,只是那些人註定無法治好了。”海願微微的神傷了一下,隨即又憤憤的說道:“可是這裡的府臺大人居然明知道瓦迪山挖出的礦石有問題,卻不加以制止,也不出聲提醒下去作業的工人注意防護,仍然昧著良心讓他們去挖,把找到的陵墓陪葬品交給他,所以他這樣的人不配做官,甚至都不配做人。我求外公,您是海國的國師,您應該有權利懲辦一個不負責任的貪官對吧。”
看到大祭司似乎微微點了點頭,海願又說道:“我還想要求您,為那些無辜被感染的百姓做主,給他們豐厚的補償,畢竟人死不能復生,而且那些礦石對於人體的傷害是很大的,而且不能治癒了。”
“就這樣而已?”大祭司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而是雲淡風輕的問著海願。
“我想,外公一定會有更好的辦法的,但我對這個實在不懂,只是將瘟疫事件的前後始末向您報告一下而已。”海願低下頭來,認真的說著。她根本不明白古代的刑法或是賠償措施,又怎麼幫那些人做主呢。
“好,你畢竟是我的孫女,是我月族的神女,你有這樣的權力,違反你意思的人必定要嚴懲不貸。”大祭司說完,把碗裡的蓮子羹喝了個乾淨,隨即叫來人,把一塊牌子扔給那個傳令兵,讓他馬上將府臺帶過來。
晚飯剛吃完,海願就聽到訊息,說那個府臺大人之間在家中上吊自殺了。活人沒來,那傳令兵帶著大祭司的令牌,所以把死人給抬來了。
海願沒有過去看現場,上吊死了的人實在沒有什麼好看的。而且海願想著,如果說聽到大祭司的傳喚就直接上吊自殺了,可見這位大祭司在眾人心裡也直接等同於惡魔級別了吧。
當晚,海願又聽那老女人來說,大祭司已經從國庫裡直接調撥了二十萬兩銀子,五萬兩用於瓦迪山隧道的填埋,而且要將隧道灌入水泥,一次埋個結實、徹底,不準再有人進去帶什麼有害的東西出來。另外的十五萬兩銀子全部用於那些已經離世或是正在重病的人,喪葬費、診療費、安家費都在其中,確實也是不小的一筆數目了。
而才一個晚上不到,這位海國的國師居然就可以從國庫裡調撥出這麼多的銀子來,而且貌似連請示皇上都沒有,直接就發下去了,確實又讓海願見識到了這位外國的政治實力。
第二天一早,大祭司本來想要出發的,海願請求再回去看一下,大祭司點頭同意了。海願和那老女人其實沒有進城,而是悄悄的繞到城外的祠堂,看了一眼還留在那裡的母子兩個,叫人將她們放出來,並且也留下了一些錢,才轉回頭準備上路。
再上路,海願重新坐在那華麗的馬車裡,心情竟然完全不同了,時而看看垂在腰間的那把華麗又見血封喉的匕首,海願知道,很多磨礪從現在剛剛開始。
正文 165 一支營救海願的隊伍
如果說遇到大祭司之後就是海願人生的一次轉折,是甚至比之前的兩次穿越還要大的一種改變,那麼這次的瘟疫事件和大祭司交給海願的那把匕首,就意味著全新的一個跡象和新的人生軌跡。
在此之前,海願從未想過溫柔有什麼不好,只是感覺真心可以換來真心,就好象鍾離域和她的感情一樣,最後鍾離域偏執的沒有成魔,而成就了兩人的愛情;又好像和子寒的姐弟之情,也將原本嗜血、暴戾的子寒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