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個交代哪!萬一北海王也反了,朝廷可就要大亂了。
五日後,朝廷大軍出動。
忠勇侯領著兩萬驍騎營,在寬敞無邊的校場上點兵。兩萬大晉精兵,個個身著鎧甲,手持長槍利器,威武雄壯,呼喊聲震天。
永明帝不知是何用意,讓太子親自來看這一幕。幾位藩王世子,也都被宣召而來。
體弱膽小的彭城王世子,在太陽下站了半個時辰,臉孔泛白,身體搖搖晃晃,差點昏厥。
其餘藩王世子,臉色也都不好看。
唯有徐靖,沒心沒肺,看得津津有味,還低聲和太子笑道:“堂兄,我早就聽聞忠勇侯的厲害了。今日一看,忠勇侯果然威風得很!”
太子心情複雜,低聲應道:“忠勇侯麾下,都是騎兵。朝廷養一個騎兵的軍餉,夠養十個普通士兵。”
大晉為了養這麼一支騎兵精銳,每年要消耗百萬計的銀兩。兩萬騎兵已經是極限,養不起更多了。
徐靖深有體會,點頭低語道:“我在北海的時候,身邊兩百親兵都有戰馬和盔甲。每年都得花幾萬兩銀子哪!養兵就是費銀子。”
“這麼算來,城陽王就是私下養兵,人手也有限。這兩萬騎兵前去,定能迅速平定叛亂。”
太子嗯一聲,看了徐靖一眼。
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忠勇侯終於領兵啟程了。
數萬匹駿馬踢踏前行,校場地面不停震動。徐靖站在高處遙望,也為之震撼不已。
一轉頭,就見一張熟悉的討厭臉孔,目中露出挑釁一般的寒光。
徐靖心中冷笑一聲,慢悠悠地走了過去:“忠勇侯領兵前去平亂,慕容校尉是不是格外豔羨?”
慕容慎淡淡道:“末將在宮中當差,身負保護皇上的重責,不宜擅離。不然,末將早就自動請纓去平亂了。身為藩王,不思朝廷恩惠,竟敢興兵作亂,這是自尋死路。”
徐靖竟也十分贊成,點點頭道:“說得沒錯。這個城陽王,就像秋後螞蚱,蹦躂不了幾天。”
太子見徐靖和慕容慎說話,有些驚訝,笑著過來了:“堂弟,你和慕容校尉倒是投緣。”
徐靖咧嘴一笑:“慕容校尉曾去北海傳旨,我和慕容校尉一見如故。”
慕容慎被噁心得不行。
太子好奇地看過來,慕容慎還得擠出笑容:“是,末將十分敬仰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