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捱揍!」
「二郎這脾氣,我看著好得很!」
徐莞不知該氣還是該笑,無奈地揉了揉額頭:「母妃,這話在我面前說說無妨,等他來了,你可別當面誇他。他還不得意地尾巴翹上天。」
北海王妃笑著橫女兒一眼:「我誇我未來女婿怎麼了?喬家人厚顏無恥,就該狠狠教訓一頓。我們王府不便出手,二郎領著人去正合適。」
然後又瞪一眼:「莞兒,你該不是還惦記喬家那個混賬吧!」
徐莞無語了:「兩年前我就和喬淮一刀兩斷,再無瓜葛了。他有什麼值得我惦記。」
「這麼想就對了。」北海王妃肉眼可見地鬆了口氣,尊尊教誨女兒:「喬家人背信棄義,喬淮悔婚另娶。這等人渣,根本不值一提。哪裡比得上玄青,人生得俊俏,性子活潑,嘴皮子麻溜,對你百般上心。」
「女子嫁人過日子,就得嫁這樣的夫婿。」
「就像我和你父王,成親三十多年了,還是和和美美的,從不爭執吵鬧。你父王脾氣好,什麼都讓著我。你也是有福氣的,以後嫁給玄青了,要一心向著他,和他好好過日子。」
徐莞聰慧剔透,一聽就知親孃是什麼意思,輕聲道:「母妃放心,我早忘了喬淮,現在心裡只有玄青。」
北海王妃欣慰地笑了一笑,伸手拍了拍女兒的手背:「這樣就好。」
母女兩個正低聲說話,鄭玄青便來了。
北海王妃如今見鄭玄青,怎麼看都好,笑著招手:「過來坐,莞兒,給玄青倒一杯茶。」
鄭玄青立刻腆著臉過來了:「不用莞姐姐動手,我自己來。」十分狗腿地先給未來岳母斟茶。
北海王妃被這一記馬屁拍得心情愉悅,打量未來姑爺一眼:「咦?你一大早去哪兒了?頭上怎麼都是汗珠?」
鄭玄青一邊為未婚妻斟茶,一邊笑著答道:「李驍一大早就走了,我騎馬去城外送行。」
徐莞拿出帕子,為鄭玄青擦拭額上汗珠。
鄭玄青心裡受用極了,厚著臉皮接過帕子,胡亂擦幾下,將帕子塞進懷中。
徐莞心裡湧起甜意,瞥鄭玄青一眼:「昨晚你去哪兒了?」
鄭玄青早有準備,不慌不忙地答道:「我昨晚和李驍去喝酒了。」
反正李驍已經走了,想對證也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