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去扶七阿哥。
“主子,這婚事是萬歲爺賜下的,自然是好,不過主子您作為七阿哥的額娘,日後再替七阿哥物色好的側福晉,也是理所應當。”老嬤嬤福了福身,此話說得在情在理。
“此言甚是,”成妃把指甲套戴回指尖,面上露出一絲笑意。
出了鹹福宮,胤祐與敏惠之間,並沒有多少話可以說,雖說天兒冷,夫妻二人走在一起,也隔著兩步遠的距離。
“爺,前面兒是四阿哥呢,”這一路氣氛沉悶,小路子自己也是心驚膽顫,如今看到四阿哥,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四哥,”胤祐面上也露出一絲喜意,想起剛才在鹹福宮的一幕,多多少少也有些失望,只是他作為一個男人,卻也必須對這個女子負責,此時看到胤禛,有種能暫時擺脫這種情緒。
“七弟,”胤禛望向胤祐,見到他身邊的女人時,臉上的笑意淡了些許,還沒有來得及說別的,就見這位七弟腳步匆匆往自己這邊走。
“你小心些,”胤禛也忙上前走了幾步,伸手扶住他,“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這腳傷在戰場上反反覆覆好幾次,怎麼回了宮還不注意?!”說著,臉色也沉了沉。
“四哥,你彆氣,我腳已經沒有多大的事兒了,宮裡太醫這麼多,我都回宮快兩個月了,哪有那麼嚴重。”胤祐笑了笑,心情卻好了起來。
“你現在自然無事,待你年歲大了,有你的苦頭吃!”胤禛眉頭緊皺,見胤祐還是沒心沒肺的笑著,嘆口氣道:“你自己也這麼大了,我也懶得說你。”
胤祐挑眉,說了這麼多了,還懶得說?那些把雍正皇帝寫成冷酷寡言的作者應該穿來看看真正的胤禛是什麼樣子,要是這樣還叫冷酷寡言,冷酷與寡言這兩個詞都要哭了。
“你們送七福晉回府去,爺還有事要與四阿哥談,”胤祐擺擺手,拖著胤禛就走,心裡卻在想,他這位福晉似乎不太懂規矩,作為七福晉,竟然在路上碰上了,不是該請個安麼?
不過,這條路不是去永和宮的,四哥怎麼走到這來了?
兩人一道出了宮後,胤祐才低聲嘆了口氣,面上沒有一絲剛剛成親的喜色,他多多少少有些理解胤禛成親第二天,自己遇到胤禛時,胤禛的心情了。只是他那位四嫂對四哥也算上心,哪像自己今天早上起床時,床上的人明明醒了,卻是躲在被窩裡偷偷看自己瘸了的左腳,直到自己出門了才願意起身?
作為爺們,在這種事情上不能傾訴,才是一大苦悶的事啊。
胤禛見胤祐面色不好,剛才似乎對那位福晉也只是禮貌有餘,熱切不足,雖然胤祐的臉色不好看,但是他的心情仍舊忍不住的好了起來。
皇子成婚,有三日的假,這三日也要與福晉宿在一起。按理說,年少氣盛,,剛成婚的感情總是好的,不過胤祐在第四天晚上就搬到了自己的屋子裡。
畢竟他雖然不在乎自己的左腳的畸形與醜陋,但是也不意味著喜歡每天夜裡面對自己福晉躲躲的眼神,偶爾不小心瞄到左腳時眼中那不甚明顯的厭棄。
作為男人,他會好照顧這個年幼的女子,但是親近之心,卻是怎麼也生不起來了。即使是大叔,心臟偶爾也會受傷的。
47、願打與願挨
47、願打與願挨
敏惠進了府,沒有說要管家的話,胤祐也就沒有開口,仍舊把府上的事情交給管家,好在他剛建府,家裡人少,莊子也少,下面人想要撈油水的地方也不多。
“爺,這魚是近郊莊子裡的女才送來的,府上的廚子瞅著新鮮,就做了這道躍龍門,您嚐嚐。”福多小心翼翼的伺候著胤祐用膳。
胤祐用了兩筷子,突然開口道:“福晉近些日子可有遞牌子?”
福多擠在臉上的笑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