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也是咱們的業務之一。”
馬勒斯笑道:“哎,就是嗎,我記得咱們總經理曾經從帕提亞人的監獄裡偷出來好幾個人。”
貝倫微微一笑,顯是對自己曾經的功績也很自豪。
皮裡安克擺了個舉手投降的樣子,道:“得,得,饒了我吧,跟你們這幫老流氓在一起混久了,回家我媽非抽我不可。”
貝倫放開皮裡安克,走到地下室中間的一個臺子邊上。
木製的臺子上,平躺著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相貌普通,臉皮都是皺巴巴的,但身上是一身精肉,體型勻稱,一看就是經常鍛鍊的人。
此時正赤身裸體的被鐵鏈扣在木板上,身體大字形的展開。
他全身上下都是溼漉漉的,旁邊一個人正用力的抓著一條溼透了的毛巾捂在他的臉上。
他全身不停的顫抖著,嘴巴被毛巾蓋住發不出聲音,只能唔唔的悶聲低叫,聲音中還帶著嗆水的咳咳聲。
這人就是貝倫從小飯店裡抓回來的黑衣人,當時貝倫就發現他身手不凡,已經能肯定這個人絕對有問題。
黑衣人身手很好,十幾個人差一點兒都沒有收拾下他。不過幸運的是,他卻沒有打群架的經驗,被曼格隊長從背後上去,一悶棍給放翻了,從把他抓回來開始,一直拷問到現在。
貝倫點點臺子上的人,問馬勒斯,道:“怎麼樣,還是不說嗎?”
馬勒斯一伸懶腰,笑道:“這傢伙挺硬的,比咱們在胡爾逮到那個帕提亞王宮禁衛還難纏。”
貝倫一皺眉,道:“還得多久?我一直有種不好的預感。”
馬勒斯一聳肩,無所謂的說道:“快了。”
“我昨天問你都說快了。”貝倫沒好氣的說道:“這個傢伙既不是奴隸販子,又不是走私販子,可能是個我們不知道的勢力。”
馬勒斯一翻白眼,道:“你明天問我,我還是說‘快了’。”
這時,臺邊的一個大漢提起一桶水,倒在捂著那人臉的毛巾上,那人掙扎的更厲害了,扯的鐵鏈刷稜刷稜的響。
皮裡安克腦袋湊過來,道:“不會這個傢伙真跟爵爺的《CIA審訊三千問2010版》上寫的那樣,打死了也不說吧?我們要不要換種辦法?”
馬勒斯用勁一拍皮裡安克的肩膀,輕鬆的說道:“每個人都會說的。”
貝倫扯著嘴角苦笑一聲,摸摸臉上的傷疤。
馬勒斯看著貝倫的樣子,聳肩道:“我們在這行幹了這麼多年,不管我們抓到的,還是我們被抓到的,所有人都會說的。他不說,是因為你用的方法不對。”
皮裡安克看著幾個貝倫幾個老傢伙一副淡定的樣子,道:“我是說,我們是不是能換種方法,這都已經快四天了,他還是一個字都不說。咱們在隔壁藏了那麼多寶貝,比如那個鐵處女什麼的。”
貝倫看著囚犯,淡漠的說道:“不要給他們死的希望。我們要讓他們明白,我們會不停的折磨他,直到他招供那一天,我們都會讓他好好的活著。
鐵處女什麼的,雖然看起來很殘忍,卻並不適合我們這行用,那玩意,關人兩三天也就死了,他們這些人會咬著牙撐到死的。
我們不會那麼容易就讓他們解脫的。”
皮裡安克冷冷的打了個寒顫,看著被困在臺子上的人說不出話來。
貝倫拍拍他肩膀,道:“小弟,歡迎你加入人性最黑暗的一面。”
馬勒斯突然笑著說道:“說起來,咱們的董事長也是這一行的高手啊。這些辦法還都是董事長傳下來的。以前咱們就知道綁架了,皮鞭了,烙鐵了什麼的,哪像董事長那樣,玩的這麼……這麼……”
“文藝。”貝倫補充道。
馬勒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