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同時,他們看著那具屍體,心中卻升起了一種奇怪的,好像是受到了背叛的憤怒。
奶奶的,這個該死的多雷特~!
軍事機密,這種東西豈是一般人能看的?
這孫子自己倒黴,腦子抽了,想找人禁衛軍的麻煩,被砍了腦袋,自己活該,但是卻把自己拉來當墊背。這就著實是太過混帳了~!
這是什麼意思?想要我們給他當槍使,最後被人禁衛軍砍了腦袋嗎?
人家是執行任務的禁衛軍,我們對他們動手,難保最後不被扣上叛亂的帽子,被一刀喀嚓了,死的不明不白,我們老婆孩子誰養。
奶奶的,多雷特你這孫子缺德的祖墳上冒黑煙。
在氣憤之下,雖然他們不能再對那具屍體做什麼,但是卻將怒氣轉移到了旁邊那些巡防營的兵痞們身上。
“就是這些沒腦子的蠢貨惹上的麻煩~!”
他們一個個全都瞪著憤怒血紅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那些兵痞們。只等找到一個機會,就衝上去再將那些兵痞們痛打一頓。
洛林看著那些城防軍士兵們神情各異,陣形鬆動,不禁再次高聲說道:“你們要沒什麼事兒,就他孃的幹快回家去,洗洗睡吧。少在這裡摻和了。快滾。快滾。老子還要回去睡覺。”
那城防軍的指揮官卻不禁一咧嘴,看著洛林殺氣騰騰的模樣,心中暗道:那個兵痞,說的倒是輕巧,殺一個人跟宰頭豬一樣,可是那畢竟是巡防營的營官,更重要的是,那是城守大人的小舅子。
自己如果真的是拍拍屁股走了,回頭城守大人追究起來,自己就是跳進這個哥洛比河,那還是洗不清楚的。
就在此時,卻聽身後馬蹄聲滾滾而來。
緊接著,數名騎士鮮衣怒馬地轉過了街角,出現在了碼頭之上。
為首那人腆胸疊肚,面容紅潤,身上套著一副華麗的鎧甲,頭上戴著一頂銀盔,盔頂上顯出一個似鷹非鷹的奇怪的猛獸圖騰。
洛林雖然不認識那人,卻知道那是城守特有的標誌。
但是他卻極其不屑地撇了撇嘴:那些一方的諸侯,手握重兵的城守總督們現在可都在阿卡德林皇城召開全體會議哪。
像這種在地方上撒野的痞子,雖然鬧的歡實,但是很顯然還沒有混到那種拽的二五八萬,有到皇城參加會議的資格。
此時,那人來到了近前,看到場中的情形,頓時一愣。
他也不下馬,就厲聲喝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觸發了城市警報?是誰幹的?”
城防軍的軍官急忙上前一步,向著那人敬了一禮,低語了幾句。
那城守當即眼中寒光一閃,厲聲叫道:“多雷特呢?那個蠢貨,叫他來見我~!”
那軍官咧了咧嘴,極不情願地一指地上,道:“那不是,在那躺著呢。”
那名城守當即一驚,藉著火光,看到地上的那具屍體,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想笑又辛苦的憋住了,最後臉上一苦,不禁喃喃地道:“這一下麻煩了。”
他霍然抬起頭來,看著站在船頭上的洛林,然後憤怒地高聲叫道:“縱然你身為禁衛軍,但是憑什麼隨意殺人?給我一個理由……”
洛林冷哼了一聲,道:“誰說我是隨意殺人?我們奉命執行公務,船上的東西都是最高軍事機密,那個死胖子卻吵著鬧著,非要上船搜查不可,我都跟他說了好幾遍,但是他自己非要找死,我也沒有辦法。
說著,他雙手一攤,一臉無辜的模樣。
然後洛林提刀一指對面的城衛軍,道:“我倒是想問問你們,兵圍禁衛軍,你們想幹什麼?”
那城守當即氣的全身亂顫,指著洛林高聲叫道:“什麼狗屁的軍事機密,你們過來連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