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值班的軍官看了,不由心中發毛:這些人是不是真的有病啊?騎著馬堵在前院。尤其是那些騎士們臉上那漠然的表情,怎麼看怎麼覺的,��幕擰�
想到這裡,他心隱隱生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由於這些騎士們並不下馬,因此上,那些士兵們也沒有辦法離開。他們好像也覺察到情況不對,漸漸停下了議論。
院中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天地間只餘下‘嘩嘩’的雨聲。
那寂靜是如此的詭異,以至於讓人的喉嚨有些發癢。
那軍官乾咳了一聲,試圖打破那種古怪的氣氛,陪著笑臉,道:“這位老爺,不知道,哈杜將軍大人他老人家的身體現在可好啊?
小人祖上流傳下來一個傳說中的補血大瓶,雖然效果上比不上飛鷹集團那個可以讓人原地滿狀態復活的‘信春哥’牌回覆劑,但是卻也可以瞬間就全血滿藍。
要是大人沒好全的話,小人願意拿出來,讓大人好好地……”
不等他把話說完,那騎士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好像是識破了他的想法一樣,然後打斷了他的話,陰陽怪氣地道:“看不出來,你還懂魔法?”
那軍官怔了一下,仍然陪著笑,道:“不是,我有一表哥,人家是魔法師。所以我也知道一點兒。”
那騎士冷哼了一聲,擺了擺手,道:“現在大人現在身體好著呢。不用你們這些人瞎亂操心。過兩天說不定還會親自到這裡來,檢閱三軍呢。”
“是,是。是……”那軍官發現自己套不出話來,只能是乾笑了兩聲,遮掩了過去。
就在此時,就聽後面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
來了~!
在場的眾人全都精神一振,向著聲音的方向望去。
只見一名身材粗壯的大漢在幾名侍衛的陪伴之下,正急匆匆地走過來。
可以看出,他出來的很急。
身上披著一件長袍,上面的幾個釦子也沒有完全繫好,衣襟裂開著,露出了黑森森的胸毛,和發達的胸肌。
他面色黝黑粗糙,獅鼻闊口,鬍鬚戟張。正是柯克福斯總督,津德倫要塞守將彼德烏斯將軍。
為首的騎士頓時眼前一亮,隨即卻強自按耐了下來。
此時,那名值班軍官急忙緊走幾步,迎了上去,然後在彼德烏斯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彼德烏斯微微一點頭,隨即走了過來。
他看到那些騎士們仍高坐馬上,極其失禮,不禁微微地一皺眉頭,但是剛剛得到哈杜的訊息,心中既有些忐忑,又有些高興,還有些做賊心虛,外加考慮著既然哈杜醒了,自己是不是把那個奸細給一刀宰了,殺人滅口……他腦子裡正胡思亂想著,因此上,卻也並沒有多說什麼。
他來到跟前,猶豫了一下,沉聲道:“你們是哈杜將軍派來的?我就是彼德烏斯。他現在身體恢復了嗎?”
為首的騎士好像為了確認一樣,又仔細地打量了他一下,隨即點了點頭,道:“將軍大人現在正在恢復當中,情況極好。”
彼德烏斯略略鬆了一口氣,道:“這樣就好。將軍派你們來,有什麼命令?”
為首的騎士當即笑了一下,從懷中抽出一張羊皮紙卷遞了過去,道:“將軍大人有令,為了應對北方軍的大舉入侵,命閣下接到命令之後,即刻起程,到哈利加德總指揮部商討軍務。”
彼德烏斯眉頭不由皺的更緊,一邊接過了檔案,一邊抱怨道:“搞什麼明堂?敵人入侵在即,必須要有人在此地鎮守。我走了,誰在這裡指揮?”
那騎士笑道:“這個,閣下不必擔心,將軍特意派了梅拉將軍前來,他正在路上,說不定,咱們回去的時候,還能和他碰一個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