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我來找個熟人。”
馬上要十一月了,但是這些姑娘們為了生活,還穿著低胸的衣服。那枚金幣輕而易舉地就滑落在了女人豐挺的溝壑深處。
看著傑拉多爾瀟灑的向裡走去,朱麗葉從女人的事業線中間勾出那枚金幣,啐了一聲,道:“死兔子~!”
旁邊一個同伴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知道他是兔子,挺帥的小夥兒。”
朱麗葉道:“我在瑞德的姐妹們就說他是個死同性戀,本來我還不信。”
然後朱麗葉雙手叉腰,重重的哼了一聲,道:“姐姐我那麼挑逗他都沒點反應,不是兔子是什麼。”
“哎呀,真是可惜了,這傢伙挺帥的,姐姐我倒是不介意倒貼一下下。不過他的樣子看起來確實有一點點像小受。”
傑拉多爾要是知道那女人在背後這麼編排他非氣得吐血不可,他只是跟在洛爵爺身邊,見慣了爵爺身邊的絕色美人,對這些庸脂俗粉不感興趣而已。
傑拉多爾推開七號包廂的房門,果然看到納波圖利斯和平常一樣,悠然的坐在左邊,不緊不慢的自斟自飲。
傑拉多爾心裡很想知道,對面這個傢伙在火燒屁股的時候,是不是還是這麼從容不迫。
納波圖利斯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在談判的時候,總是能氣得傑拉多爾內傷。
傑拉多爾坐在他對面,臉上掛著勝利的笑容,道:“大概在開春之前,戰爭就可以結束了吧。”
然後神色泰然的看著談判桌對面的納波圖利斯。
納波圖利斯臉上沒有一點急躁不安的樣子,反倒是優雅的微微一笑。傑拉多爾有些失望,他本來以為能扳回一城。
納波圖利斯笑道:“要不要賭一把,看戰爭能不能如你說的時間結束?”
傑拉多爾像是聽到了好笑的事情,拍著桌子哈哈一笑,道:“賭什麼?”
納波圖利斯想了想,道:“一瓶水晶波圖怎麼樣?”
“呃……”傑拉多爾張大了嘴,然後搖搖頭,沒好氣的道:“賭不起。以我的工資,得不吃不喝的幹八年,才能買得起一瓶水晶波圖。”
納波圖利斯搖著頭嘖嘖兩聲,一臉遺憾的表情,道:“你看,你也賭不起。我想你們維和部隊更賭不起。”
那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挫折感又來了,傑拉多爾一皺眉,道:“你想說什麼?”
納波圖利斯嘆了口氣,道:“不要小看哈杜,凡是小看他的人都付出了帶代價。”
頓了一頓,道:“而且是慘痛的代價。”
傑拉多爾一滯。
納波圖利斯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道:“如果你們的總司令也像你一樣樂觀的話,小夥子,我還是勸你在房後栓一匹好馬。說不定很快你就可以用到。”
傑拉多爾不解的問:“幹嗎?”
納波圖利斯一聳肩,道:“逃跑了。”
傑拉多爾臉一黑,然後哂笑一聲,道:“你認為哈杜還能有活路嗎?”
納波圖利斯笑著搖搖頭,道:“我也不認為當前這種局面,哈杜還能有機會。
但是……”
納波圖利斯眯著眼見,正色道:“但是,我也不是哈杜,我要是有他的本事,就不會在這陪你喝酒了。
我只知道哈杜親口說過,只要堅持三個月戰局就會出現轉折。”
“轉折?什麼轉折?”傑拉多爾追問道。
第一千零六十五章互相扯著蛋
傑拉多爾聽了不由得心中一緊,急忙追問道:“轉折?什麼轉折?”
納波圖利斯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一聳肩,道:“我又不是哈杜,這種軍機大事,甚至連安赫爾都不知道。我又怎麼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