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唐納財團的中層培訓班在培訓的時候,是不對記者公開的,只有員工能夠參加。同樣,史高治對所有學員發表講話的時候也是沒有記者能去採訪的。而且即使史高治改變規矩,‘信使報’這種檔次的地方性媒體也是不可能獲得採訪的資格的。所以,他們如果想要利用這個機會發起刺殺行動,估計就只能是收買中層培訓班的學員了吧。嗯,他們會用什麼樣的手段來收買那個學員當刺客呢?又會採用什麼樣的方式來進行刺殺呢?”摩根饒有興致的這樣想著。
“手槍的可能性不大。”摩根想道,“第一是因為帶手槍進去容易被查出來,第二是用手槍發起攻擊需要一定的技巧,如果距離稍微遠一點,那些沒什麼經驗的傢伙就能把子彈打到大西洋上去。不過最重要的一點是,被收買的員工絕對不會願意玩什麼自殺性的襲擊。用手槍襲擊,就算成功,也絕對跑不掉。所以手槍基本上可以排除。那麼還能用什麼呢?啊,那個女人是杜邦家的呀。杜邦家當初不就是被炸上天的嗎?一個定時的爆炸裝置也許是更合理的而選擇。不過要使用這樣的東西,依舊是有一大堆問題的……”
不過這種具體的技術細節並不是摩根需要太關心的,所以他只是稍微想了想就沒有繼續研究了。
……
“和那個阿諾德的接觸怎麼樣了?”艾利問道。
“大致知道了他家裡的一些情況。他還沒老婆,自然也沒孩子。他的老媽據說死了有好幾年了,老爹嘛,好像在更早的時候就和別的女人跑了——這真是一出亂七八糟的狗血劇。我讓人跟蹤他,結果卻發現那個阿諾德恐怕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的一個野心勃勃的傢伙。他雖然沒有老婆,但卻有一個相好的。”勃朗特說。
“一個相好的?”艾利問,“是個什麼樣的人?”
“一個染上了病,連生意都做不了了的妓。女而已。不過阿諾德似乎完全被這個婊子迷住了。這小子的生活非常的簡樸,錢全都被用來給那個婊子治病了。不過,那些病可不好治,尤其是現在磺胺越來越沒什麼效果了,那個婊子的病倒是越發的重了。”勃朗特說。
“沒想到在現實中還能有這樣的狗血事情。”艾利冷哼了一聲。
“艾利,這個人很需要錢。而且我們也可以把那個女人控制住,脅迫他給我們賣命。”勃朗特說。
“你確定他不會賣了我們嗎?那個女人對他真的那麼重要?”艾利問。
“我覺得不會。他養著那個女人,給她治病,已經有三年多了。他的錢全花進去了不說,我們知道,照顧得了這類病的女人,是非常麻煩,甚至危險的。搞得不好就會把自己也搭進去。能夠這樣照看著那個女人好幾年,這個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應該不是一般能比的。我覺得,只要我們一方面控制住那個女人,另一方面用錢來誘惑他,他多半會同意為我們工作的。”
“聽你這麼說,倒是值得試一試。不過你不要出面。我會安排其他人去和他談的。你繼續以記者的身份,觀察他的一舉一動。”艾利說。
……
忙完了一天的事情,阿諾德離開了公司,一個人回自己在貧民區裡的家。以阿諾德的工資收入,本來不需要住在這樣的地方。不過給麗莎治病花掉了太多的錢。而且自己遇到麗莎的時候,她的病也已經太重了,磺胺什麼的對她的病幾乎已經一點作用都沒有了。事實上,即使到了後世,梅。毒,尤其是晚期梅。毒,也是非常難以治癒的。在沒有抗生素之前,對於晚期的梅。毒,在這個世界上是完全沒有什麼有效的藥物的。
阿諾德回到自己的小屋裡,立刻就開始忙著生火弄吃的,食物一共有兩份,一份是給自己的黑麵包,還有一份是給麗莎的帶著一小塊黃油的麵包,以及一杯牛奶。三口兩口吃完了自己的那一份,然後將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