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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7月,我第一次享受探親假回到北京。**叛逃後不久我父親就被“解放”,恢復了原來的職務,家也搬到市區裡的一個四合院。黎阿姨家也平反了,但由於白伯伯已經故去,黎阿姨獨自一人遷居到城鄉結合處一套樓房。小樺在送我登程的時候淚汪汪地反覆叮囑我一定要去她家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幫忙。
其實她不說我也會去看望黎阿姨,因為我自小就受到黎阿姨的寵愛,幾乎把我當成她的兒子,有時我欺負了小樺她反而護著我,倒是我媽氣不過會打我屁股幾下。我那時已經19歲了,懂得了一些人生道理,覺得黎阿姨孤零零的一個人怪可憐,有什麼能幫忙的一定會盡全力的。
回到北京第二天就去黎阿姨家了,媽媽在我出門的時候囑咐我說:“這幾年你黎阿姨過得很苦,我也沒時間去看望她,據說她現在住得還算寬敞,只是太偏僻了。你去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如果有力氣活兒你就幫把手,聽說她搬過去半年多了,許多東西還打包放著呢,嗨,一個女人,難吶!如果需要你可以多去幾次,要不——住在她那裡也行,反正這幾天保姆沒在,你的房間還沒收拾好,過一兩天再回來沒關係,如果她那裡有電話就打一個回來。”
我按照小樺給我的地址找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黎阿姨的住處。那是西山坡下的一處樓群,有三棟,房子的外觀看起來不錯,只是顯得十分荒涼,好像沒有住多少人家。
黎阿姨家在西首那棟樓的二層,當我敲開門後,黎阿姨見到我幾乎驚呆了,怔怔地望了我一陣後猛然抱住我,連哭帶笑地說:“兵兵,可見到你了。樺樺好嗎?怎麼沒回來?為什麼不提前來封信……”
一連串的問題使我不知道先回答那一個,只是自打我記事以來從沒有被女人這樣緊緊地抱過,一時沒有了主張。我那時已經長得高過黎阿姨了,她的頭頂剛剛到我的鼻子。我鼻孔裡充滿了一股迷人的香氣,是一種使我不安、躁動的氣息,後來才知道那是成熟女人身上發出的氣味。
當時我楞楞地被她抱著,胯下的小弟弟卻不安分地抬起頭來,我非常尷尬地不敢有任何動作,紅著臉心中暗罵自己怎麼這樣沒出息。黎阿姨大約覺察到小腹上硬邦邦的感覺,急忙鬆了手後退一步,臉也騰地一下子紅了。
我顳顬著說:“對不起,黎阿姨,我不是有意的,對不起,我……”
黎阿姨抬頭詫異地看著我,怔了一會兒:“兵兵已經長成大人啦,成了男子漢啦……啊,沒關係,是阿姨不對,不應當那樣……那樣摟著你,只是……見到你就想起樺樺,一下子忘了情,兵兵不會怪阿姨的,是吧!”
“不不!不!當然不會怪阿姨了,只是……我不是故意的,請阿姨原諒!”
“這有什麼原諒不原諒,兵兵比樺樺大三個月,現在已經19週歲啦,十足一個大男人了嗎,有反應十分正常呀,別想它了,快進屋來。”說著把我讓進房裡,在沙發上坐下。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想喝點兒什麼,汽水好嗎?路上順利嗎?樺樺最近怎麼樣……”黎阿姨一邊問著一邊忙碌著。
她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色確良襯衫,裡面隱約露出|乳罩的形狀,下邊一條草綠色軍褲,赤腳一雙塑膠拖鞋。黎阿姨以前是前進文工團的舞蹈演員,她身材很好,面板白皙,黑色的短髮顯得很精神,胸部雖算不上巨大但很豐滿,隨著她急速的動作**輕微顫動著。我顧不上回答她的問題而只是呆呆地看著她那極富韻律的動作。
“兵兵,發什麼呆呀!阿姨是不是還有些吸引力?”
“啊!我……不是……我……”
“實話實說,阿姨很老了嗎?是不是一點兒魅力都沒有了?”她問著還優美地轉了個身以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