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我的手沒力氣,動不了啦,嗚……」
方強意念一動,異能控制著眼部神經,眼淚嘩啦啦奔流而出,見張鵑還有點兒不開竅,他渾身縮成一小團,無比恐懼的道:「媽媽,我真會爆炸的,我親眼見到同船的人爆炸了!小紅,對,媽媽,妳去叫小紅來,只有她才能救我,她是我最、最、最重要的人。」
不知是被唬住了,還是那三個「最」字刺激了寵溺之心,張鵑猶豫的玉手突然一緊,近似發狂的扒下了兒子的褲子。
「強強,媽媽也能救你,一定能,媽媽才是你最重要的親人,呀!」
古典美婦「爭寵」的話語戛然而止,驚叫衝口而出,她情急之下身子趴得很低,方強的褲子一落,Rou棒立刻彈跳而出,粗大的Gui頭猛然彈打在她臉上,發出了羞人至極的悶響聲。
羞澀、曖昧的禁亂之火迅猛升起,張鵑深吸一口大氣,目光依然不敢直視手中之物,隨即咬著銀牙,開始笨拙的套動起來。
夜郎寨的女人雖然沒有自由,但也不做重活,張鵑那修長柔嫩的手掌緊緊包裹著兒子可怕的巨物,第一下套動,她就感到掌心一片滾燙,熱得她心窩顫抖,兩腿酥麻。
「嗯……強強,你……好一點兒了嗎?」
「媽媽,還是很難受,妳弄快一點兒,啊……對,就這樣,再重一點兒……」
方強耐心的指導著「媽媽」的動作,在他心底只是仿冒禁忌的遊戲,但在山村美婦人心中,這卻是百分百的亂侖接觸。
啊……強強的Rou棒怎麼會那麼燙,好大呀,比他爹的大了……唔,張鵑,妳不是賤貨,妳這是在幫兒子治病。
單純的山村美婦心中天人交戰,掙扎在慾念與理智之間,她的心還能記住自己是母親,但寵溺的雙手卻不知不覺熟練起來。
啊,好長呀!
張鵑兩手一握,兒子的Rou棒竟然還露出了一半,通紅的Gui頭在她眼前微微晃動,驕傲的散發著層層熱浪。
素雅美婦的驚叫差一點兒衝出心窩,目光有如被針刺般一彈,急忙離開了兒子最羞人的地方,而她的雙手則堅強的沒有逃跑。
十來分鐘的手Yin後,Rou棒前端溢位了膩糊糊的液體,男人的氣息瞬間強烈了十倍,張鵑的臉頰紅暈流轉,成熟少婦暗自一咬銀牙,任憑膩液沾上了手指與掌心。
「噗噗……」
潤滑之後,套動聲立刻響亮了許多,快感迅速在方強小腹內堆積,他越來越濃重的呼吸絕對是對張鵑最好的鼓勵。
禁亂之火在山洞內激盪,美婦人目光逐漸朦朧,看著兒子在手掌間滑動的Rou棒,她雙眸再也沒有躲開,突然,她感到Ru房一顫,落入了男人大手之中。
「強強,你……不能這樣,快鬆手,我是你媽媽!」
山村美婦的雙手雖然在為兒子手Yin,小嘴距離兒子的Rou棒只有幾寸,不過她身為「母親」的覺悟卻依然強烈。
方強心中一愣一樂,想不到獵物還有抵抗意念,嘿嘿……這樣更有遊戲樂趣!
奸魔鬆開了手,一臉天真,不滿的問道:「媽媽,妳可以摸我的棒棒,我為什麼不可以摸妳的咪咪呀?昨天在林子裡,我不是已經摸過了嗎?」
過度的寵溺讓張鵑有為兒子手Yin的勇氣,同樣也讓她有堅持母性光輝的超人信念,一邊輕輕揉捏兒子的春丸,一邊強忍羞澀道:「強強,媽媽是在給你治病,你摸媽媽,可不是治病,那會讓媽媽不能見人,懂了嗎?」
純真少年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然後突然呼吸一熱,不待張鵑反應過來,火熱的Jing液已經噴射而出。
「啊!」
張鵑閃躲不及,Jing液又十分強勁,素雅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