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十分刁鑽,總喜歡把她們捆綁起來姦淫。甚至把棒棒塞到她們的嘴裡或者肛門裡She精。
不止守營計程車兵姦淫她們,營外的軍官也經常召她們去淫樂。小蓮和阿嬌的姿色在被囚的女人中比較出眾,後來便淪為軍官們的洩慾工具。那些軍官在姦淫女人的時候並不會比士兵斯文一點。他們也是粗暴地對待Rou棍下的女人。
有一天,小蓮和阿嬌被帶到軍官宿舍。原來有兩個日軍官互相不服對方性茭方面的持久能力,因此要來一場比賽。阿嬌和小蓮就成了比賽的道具。她們被剝得精赤溜光,然後,兩個軍官每人都把粗硬的大棒棒插入阿嬌和小蓮的蔭道里試一試。結果她們認為雖然阿嬌和小蓮的陰滬大致上沒有多大的分別,但是如果每人奸一個進行比賽,仍然不不算絕對公平。因此他們決定每五分鐘交換一次。
開始比賽時,兩個軍官赤條條坐在交椅上,要小蓮和阿嬌跨上去用陰滬套弄他們的棒棒。十多個日軍在旁邊圍觀和計時。大約經過一個字,果然被喝令交換。小蓮在被捉的期間,她的蔭道早被無數的棒棒椿搗,對性茭已經麻木乏趣。她看也沒看就把棒棒納入自己的肉體,但她的蔭道仍然感覺得出兩個日軍官的棒棒是有所分別的。一個比較細但頗有長度,Gui頭尖尖的,似一把短劍。另一個雖短卻很粗,Gui頭很大,像一朵蘑菇。
在平時任日軍淫樂時,小蓮早知道這兩類男性器官最易使她興奮。今天卻偏偏碰在一起,看來今天非被抬回去不可了。
果然,在兩個軍官採取主動時。小蓮和阿嬌都被奸得欲仙欲死。如果是在正常Zuo愛時,興奮當然是好事。但現實的處境並不平常,兩個軍官都可以稱屬整治女人的高手。而且比賽完了,難免還要應付那十數明旁觀計程車兵。
小蓮咬緊牙關,竭力不想讓自己興奮起來,但畢竟無濟於事。那兩條構造特殊的棒棒,一會兒長驅直入,撞擊她的子宮。一會兒硬塞狠抽,刮磨她的蔭道。以致小蓮情不自禁,陰水不斷湧出。阿嬌也是一樣的處境。兩位軍官還未分出勝負,小蓮和阿嬌早已被姦淫得昏昏沉沉了。
小蓮甦醒過來的時候,正在姦淫她的已經不是那兩個軍官。到底那一個勝出也無從得知了。她的蔭道已經失去知覺,只是麻木地接受一個又一個的日軍在她的肉體裡灌注Jing液。她望望阿嬌那邊,她擔心阿嬌已經被奸死了。
此次,阿嬌和小蓮果然被輪姦得抬著回來。
囚禁在那裡的女人早已被馴順了。每逢日軍要姦淫她們時,都會自動挺腹以迎送。但是有些日軍卻喜歡把女人綁起來幹。有時還縛在特製的木架上百般淫虐。
阿嬌和小蓮利用上廁所的機會越牆逃了出來。可是倆人都已經無家可歸。她們去到上一次與大哥強聚腳的地方也已人去樓空。無可奈何之下,倆人只好去做暗娼以維持生計。那年頭,做出賣肉體的生活也僅夠餬口。阿嬌不幸得了急症,貧病延醫之下,阿嬌終於香消玉隕了。
小蓮用酒店的信箋寫下了阿嬌的埋身之處,還畫了個草圖。小蓮把紙交給我說:“我明天下午就要跟老公到新加波,所以不能陪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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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著那張紙彷彿有千斤重,一時間悲從心中出。腦海中百感交集。小蓮幫我把紙收進衣袋,嬌軀依入我的懷中輕聲道:“我的身體曾經是無數男人的玩具,但是離開這個房間之後,我將只屬於我的丈夫。我決計離開我曾經墮落地地方,到新的環景裡做一個賢妻良母。不過我還想再顛一次!不知你肯陪我顛嗎?”
我望著含情脈脈的小蓮,不禁也色由心生。我問:“剛才還見到你和老公在一起,怎麼現在不見了?”
小蓮笑著回答說:“我們暫時住在九龍,剛才我對他說要向我的舊朋友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