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們如此一搞,即使扎卡維的忍功再了得,我打死也不信他可以吞下這口氣。
碰!一下轟然巨響震動御書房的同時,也弄痛了我的耳膜,尊貴的繁星夜女皇一記如來神掌重重拍在書桌上,她氣得柳眉倒豎,怒叱道:“我叫你找扎卡維叛國的證據,不是叫你在我國大肆破壞啊!”
放開塞著耳孔的食指,我沒好氣說:“苦果我真要破壞,你以為是爆爆馬桶那麼簡單?”
繁星夜拿著一疊厚厚的單據上下襬動,最後重轟在桌上道:“還說風涼話!你知不知道我們的損失有多嚴重?合共炸燬七千六百六十二個馬桶,一百七十九人股部受傷,二萬零四百多人不適送院,燒燬、炸壞、染汙的民居及廟宇共九千三百所,還有勒姆老祭司深受打擊需要住進皇家醫護院!尚沒計算地下水道的維修費用,這條帳應該由誰來付啊?”
講到錢字最實際,我不禁豎起手指和腳趾,道:“哇,兄弟,你不會要我填這筆數吧?舉頭三尺有神靈,我對燈火發誓這件事真的與我無關!”
“他們可是你的手下,你不負責由誰來負責?”
“呸!呸!呸!我才沒有這種妖怪手下,江湖規矩:『冤有頭債有主』啊!”
繁星夜氣得說不出話來,目露兇光一直狠狠死瞪著我,在尷尬的三分鐘靜默後,她才吐出話來:“現在這個殘局要如何收拾?”
“其實給垂死老頭搞一搞也非壞事。”
“不是壞事?現在已經打草驚蛇!整個計劃都泡湯了,還叫不是壞事?”
繁星夜再次暴走,她每說一個字,如來神掌都大力拍在書桌上,連桌面也被拍出裂痕。以前不是很覺得,但現在卻感到很清楚,靜水月是她的女兒絕不為奇。
又再拔出塞著耳孔的手指,我淡淡道:“如果我們有證據有策略就叫打草驚蛇,但現在的況情則是撥草尋蛇才對。”
聽到我的話,繁星夜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說:“別再賣關子,你到底有什麼想法?”
“大神廟被弄翻,扎卡維多少會有動靜,我已經派人密切監視他,相信很快會有收穫。”
“炸馬桶的事我暫時不跟你計,但我要嚴重警告你,不要打泰安馬莉祭司的主意。她是神聖不能侵犯的祭司,要是你敢動她一條頭髮,這筆帳我一定計到你的頭上去!”
嗅到危險氣味,我第一時間轉移話題,說:“哈哈哈哈…女皇陛下你真幽默…哈哈哈哈。對了,公主殿下的事已經有頭緒,如果有她小時候的畫像,或者有方法可以確認身份。”
繁星夜明知我轉移她的目標,但卻不得不關注,語氣回軟問:“畫像是有,但已經是十多年前的,現在都已經長大成|人了,還怎麼認得出來?”
“總之交給我吧,我會有方法確定得到。”
豈有此理一肚氣,老頭炸馬桶關我屁事?為什麼我要被人罵個狗血淋頭?
日落西沉,走進皇城城南角落一個公廁旁邊的小旅館,爬上二樓最尾的房間,在門上敲了三長兩短的暗號,門內傳出叫聲道:“沒有人呀!”
“是我,你最敬愛的領主大人!”
房門開啟,垂死老頭像從狗頭閘般伸出頭來,待看清楚四周的環境,確定我沒有被人跟蹤才讓我進房間。就在我步入房間之際,警戒心起,猛然見到地上有幾點血跡,不禁駭然地問:“血?老頭你受了傷?”
垂死老頭倒了杯茶給我,笑說:“受傷?啊,不是啦,因為閒著無聊所以割割包皮罷了。”
我很清楚感受到面部肌肉僵硬,道:“你真的很閒呢,那麼割完了沒有?”
“割了一半,因為你老哥跑來了,所以等會才繼續吧,看我待你多好?”
一記如來神掌拍在茶機上,我無名火起,放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