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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春梅姐,我只愛你……你何苦……春梅姐,我該怎麼辦……」我痛苦的將她牢 牢抱住,盡情地吻著她,春梅姐也牢牢地抱著我,忘情地吻著我……良久良久地 ,春梅姐與我漸漸地清醒,慢慢地兼併,她擦拭我滿面淚痕,微微撫摩我的面頰 ,故裝鎮定的說:「阿勇,你勞動一會,我該進來了,省得玉燕歸往返頭察覺到 ,對三個人都欠安。」

我獨自茫然的躺著,不久,果然聽到玉燕回家的開門聲,我也慢慢地翻開房門, 卻聽到正在看電視的春梅姐驚疑的說:「玉燕!你怎麼了?」我立刻抬頭一看, 卻看見玉燕雙眼哭得紅腫腫的……「媽!沒是啦,是適才的片子模式太可憐了! 」玉燕仍低著頭拭淚,梗咽輕聲的回答。

「傻玉燕,那隻不過影戲中的故事吧!」春梅姐鬆了一口氣般的攬著玉燕說 。

「媽!阿勇哥昨晚也這麼說!」玉燕溫順的依著春梅姐,抬頭瞟了我一眼, 我看著她們母女,滿懷悵然,只有苦笑……晚飯時,玉燕接續的向春梅姐訴說她 黑夜逛街的妙聞,偶兒會斜著頭來瞅著我,我卻食不知味,幾次想起來,都被春 梅姐祈求的眼神留下,我只有苦笑奉陪……

飯後,看她們母女在廚房清算、說笑,坐了一會兒,我假藉倦怠,洗完澡後就回 到房間,腦海裡想著,我和春梅姐母女,未來不知該若何,想的頭痛欲裂,人不 知;鬼不覺的睡著了……睡夢中,惡夢連連,幾回驚醒又昏睡,子夜醒來,察覺 頭暈腦漲,心頭痛得想要嘔吐,於是勉強爬下床,想去浴室,突然,感覺善始善 終般的,我摔在地上,人也茫然的獲得意識了……

恍惚中,我彷佛聽到春梅姐與大夫的講話聲、玉燕接續的理睬�呼喚聲、春梅姐 的抽泣聲、她們母女的對話聲、人來人往的雜聲;恍惚中,我彷佛夢見,玉燕悲 戚欲絕的罵我騙子、春梅姐痛苦哀傷的要離開、似醒似睡中我心瘁的叫嚷聲……

「……阿勇哥,阿勇哥!」像作夢般的,我勉強的開展雙眼,瘦小中我感覺,我 靠在玉燕豐滿溫暖的胸襟,她環繞著我,手裡端著杯子湊在我的嘴邊……「玉燕 ,我不有詐騙你!」我孱弱地低聲的說。「阿勇哥,我知道,快喝了它!」她輕 柔輕聲的說;一股微溫苦口的液體流進我的喉嚨,她含羞地吻著我的前額,然後 輕輕地將我放下,我漸漸墮入昏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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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勇,阿勇!」我又像是在夢中般的,雙眼勉強想睜開,孱羸中我又感覺 ,我好像靠在春梅姐熟悉豐滿的胸部,她擁抱著我,手裡端著杯子……

「春梅姐,你不要來到我!」瘦弱中我又激動的說。「傻阿勇,春梅姐不會離開 你的,乖,把嘴伸開!」她溫柔輕聲的說;又是熟悉苦口的液體,由她的口內慢 慢地渡進我的嘴裡,她的手輕輕地撫摩著我的眉頭,然後暗暗地將我放下,我又 漸漸陷進沈睡中……再度從空幻逐漸清醒時,感覺我正躺在床上;窗外,秋日的 太陽熱烈照著,午後寂寞的房間,我瘦弱的抬起頭,牆上的時鐘,正指著三時二 十五分擺布。

感覺上房間內,好像有些差異,我仔細看著,發現原來隔間的布簾已經不見 了,春梅姐母女的床已靠在我的床邊,房間內的物品、裝置像是少了許多;突然 的,我想起夢中的情形,有名的恐懼湧上心頭,我掙扎的趴下床,有時中卻被床 邊的椅子絆倒……我望見玉燕心跳的快的開門走到身旁,「阿勇哥,你怎麼了? 」她嬌柔的將我扶到床邊坐著:「我……沒事,玉燕,我不有棍騙你!」像夢鄉 的,我握著她的手低聲的說。

「阿勇哥,我知道,你是否是口渴?還是餓了?」她仍柔柔低聲的問著。

「我不餓,玉燕……你……你……媽媽呢!」我焦慮著吶吶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