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一條寬闊、通暢的道路出現在了安常笑的面前。
一旁被人遺忘冷落,只有鮑莉、黃薇薇扶起來的安亞嬌眼見這一幕,一雙美目中盡是不可思議的驚訝、嫉恨之色:
在德盛一中內,她安亞嬌憑著自己妖嬈的外貌和過硬的家庭背景,卻只能讓同學們表面上對她畏懼忍讓,何時贏得過這麼多人的敬佩尊重?!
望著被人眾星捧月般漸漸遠去的一襲白裙,安亞嬌銀牙一咬,一絲鮮紅的血液從粉嫩的雙唇流下:
“安常笑,今日之恥我安亞嬌一定百倍的向你討回來,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這惡毒怨恨的聲音,讓鮑莉和黃薇薇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一絲深深的懼意從心底裡湧出。
人群外,巡邏交警車旁。
一款霸道彪悍的黑色越野緩緩的停下。
一個交警看了看車牌,忙上前立正敬禮。
保密性極好的車窗玻璃正好擋住了周圍好奇的目光。
只見微微搖下的車窗內,裡面有人搖了搖手,交警立馬像兔子一般,跳上自己的巡邏車,開走了。
主駕駛上,一雙細長妖孽的雙眼帶著探究、好奇的目光目送著安常笑漸漸遠去,直至那一襲白裙消失在人群中。
……
自從那次校門送花事件後,安常笑儼然成了德盛一中的名人。
清純絕美的容顏,瀟灑利落的身手,懲惡揚善的舉動深深的映入了學生們的心裡,無論走到哪裡,安常笑都是矚目的焦點,每日的情書呈幾何數字的增長。
更有甚者,還特意跑到她的班級外等候,要拜她為師學功夫,弄得她哭笑不得。
對這一次的意外出名安常笑也是十分的無奈,每天除了到校上學,其餘的時間更是躲在家裡勤練太極、閱讀古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低調到了極致。
德盛一中操場角落裡。
臉頰還有微微紅腫的安亞嬌斜靠著一顆大樹,手裡擺弄這一根才冒出嫩葉的枝條,一雙美目裡盡是怨毒之色:
“安常笑!這個賤人,害得我現在成了全校裡的笑柄,這口氣,要我怎麼咽得下去?!”
黃薇薇討好道:“嬌姐,要不咱們找個機會教訓教訓她,好給您出出氣”。
“可這賤人不知道從哪裡學了些功夫。”安亞嬌恨道:“說來也怪,那天不知道為什麼,那賤人的手就像是鐵做的,怎麼都甩不開,要不然我怎麼會被她制住,任她扇耳光?”
黃薇薇眼珠一轉:“聽說鮑莉的哥哥是蓉城裡青河會二把手,手下有好幾個能打的兄弟,要不咱們請他幫忙?這樣不用自己出面既撇脫了嫌疑,又教訓了這個賤人,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快說!”安亞嬌眼裡露出精光。
“只不過我聽說要請青河會的人幫忙,多少都要給點兒酒錢,嬌姐你看……”
“好——!鮑莉,”安亞嬌美豔的小臉上陰狠猙獰:“找你哥哥幫我把這個賤人個收拾了!我出五千塊買她臉上一道長疤,如果能把她給我弄到藍桂夜總會里去……,哼,我再加一萬!”
鮑莉露出一絲擔憂的神色:“嬌姐,這藍桂夜總會可是出了名的銷金窟,這一般的女孩子進去了可就……”
“哼——!我就是要讓她成為千人騎、萬人睡的妓女!”安亞嬌惡毒的尖叫道:“我就是要讓她生不如死、沒臉見人,看她還拿什麼去勾引表哥!”
幼嫩脆弱的枝條被狠狠的一腳踩進泥土裡,頓時香消玉殞。
……
恍然不知的安常笑還和往常一般低調的按時上下學,只是偶爾繞路到餘常福的家裡去看看。
“小姐,您來啦,瞧我這兒亂的……,小心別弄髒了鞋子。”餘常福見安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