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據說是和那吳家的吳勇還沒成親就已經珠胎暗結了,這原本也沒什麼,反正方家臉皮素來很厚。只是,誰讓那吳家倒了,吳勇的父親吳文也被抓進了監獄裡。吳勇的家也是被抄了,一時間一無所有,過來想要投靠方家。方家如何會肯,直接將人給打了出去。人是打出去了,可是方嬌嬌肚子裡的孩子還在啊。這孩子肯定不能留啊,留了的話,方嬌嬌以後還如何嫁人。雖然說因為這些個事情,方嬌嬌已經很難嫁人了。但也只是不好嫁人罷了,還是可以出嫁的。但是,若是有了孩子,那情況可是大不相同了。
基於種種原因,方嬌嬌就被方家的人帶著去打胎了。結果不知道是不是報應,打胎沒打好,大出血,好不容易揀回了一條命,卻是從此之後,再也不能生育了。這簡直是晴天霹靂,方嬌嬌以後真的是別想嫁個好人家了。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誰要啊?
這些訊息安言還是從王氏那裡聽來的,大家也就當個笑話聽了。畢竟著方嬌嬌以前也不是好的,竟會折騰事情,此時大家心中難免會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
一路被綠竹村的村民送到了新竹縣的城門口,大家這才揮手告別離去了。
進了新竹縣,自是有張駿和於雷接應,總共是坐了兩輛馬車,男的一輛,女的一輛。而其餘的大家都沒帶什麼東西,只是將銀錢和一些衣物帶上,其餘的一些東西,路途遙遠的也不好帶,乾脆到了南郡再全部買過方便。
兩輛馬車出了新竹縣,在管道上悠悠的走著。
馬車內,安言極為詫異的看著車上一張新面孔。這是張駿帶著的,據說是水沙幫幫主的女兒水月娘,如今是張駿的心上人。
水月娘長得很是清秀怡人,眉目極為清秀,只是性子有些活潑,有些像個男孩子。聽說,這水月娘在新竹縣的時候就經常穿著男裝,在縣裡閒逛著,幫著父親管理水沙幫的一眾事情。長期和男人呆在一起,難免的性子有些像男人了。安言一直很是奇怪,張駿那般一個人,竟然喜歡這樣性子的女人,實在是有些稀罕。她還以為張駿,會喜歡那種柔弱安靜的呢。
水月娘看到安言一直看著自己,頓時疑惑道:“蘇娘子為何一直看著我?”
被水月娘這般說出來,安言半點也不尷尬,反而溫柔笑道:“看著水姑娘長得這麼清秀可人,我就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即使水月娘素來大大咧咧的,此刻聽到安言這麼直白的誇自己,也是忍不住紅了臉。
“蘇娘子很是會說話,說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哪裡有亂說,我這說的可都是大實話。”
安言卻是笑著堅持,她覺得水月娘其實是個挺好相處的人。
“我很早以前就見過蘇娘子了,當時還很想和蘇娘子做朋友呢。”
水月娘看了看安言,卻是突然說起了自己的一個心願來。
安言疑惑,水月娘繼續說道:“就是那次你在仁和堂外告示尋診,我看到你好生厲害。不僅是醫術高明,而且人也極為聰明,說的那趙家趙滿都毫無招架之力呢。當時我就想著,要是能夠和這般一個聰慧靈秀的女子做朋友,那定然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可惜,那件事情之後,我卻是再也沒有機會見到蘇娘子了。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沒有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能夠和蘇娘子一起生活。你說,這是不是緣分?”
“還真是緣分,我們兩個不僅有做姐妹朋友的緣分,更有做嫂子弟媳的緣分呢。”
水月娘被安言的話語說得,頓時羞澀的低著頭,一時間都不好意思說話了。
車上的其她人看著兩人的對話,也是在一邊善意的笑著,心中也是暗暗祝福水月娘和張駿,希望他們最後能夠終成眷屬。
馬車在路上走走停停,過了七八天才到了青城。在路上顛簸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