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恨恨的說著,眼中滿是憎恨,再也沒有了半分留戀。
看到她這般,安言很是欣慰,她最不喜歡那種當斷不斷,越理越亂的女子。
而三娘再受過這麼大的傷害之後,徹底看清那群禽獸的真面具,終於是完全放下了。也許是從鬼門關走了一圈,所以也看開了吧。
一行人重新回到柳家,安言認真的對著三娘說道:“你這腿因為接錯骨了,所以想要治好,必須打斷重接。”
“什麼?”
二娘子驚呼,花容失色,急道:“重新打斷,那得多疼?”
二娘子心疼的看向三娘,眼眶微紅。而羅氏也是如此,抱著三娘不撒手,哽咽道:“這如何使得,上次從山上摔下來,三娘就痛得死去活來。這回要活生生的打斷,那得多疼啊。三娘啊,要不然我們不治了,你就一直呆在孃的身邊吧,娘會好好照顧你的。”
這種事情,聽著簡單,但是卻是極為恐怖的。尤其是聽在這些古人耳中,更是難以接受。安言早就知道可能會有這樣的結果,對此也不強求,只是認真的看向三娘,問道:“你還要治療嗎?”
若是,三娘答要她自會盡心盡力將其治好。若是三娘答不要的話,那麼她也不會覺得什麼,只是必然會覺得有些遺憾的。這般問著,心中卻是隱約覺得三娘會答應的,因為那抹堅定的眼神依然縈繞在安言的腦海之中,那般清晰深刻。
“我治!不管多大的苦,三娘都願意承受。”
三娘果然不負她所望,鄭重而認真的對著安言點頭,話語清晰堅定。
羅氏抱著三孃的手一僵,鬆開三娘,認真的看著這個命途多舛的女兒,哀聲道:“三娘……”
“孃親,我不想這般懦弱,我已經懦弱一次了,不想再懦弱第二次了。”
三娘說的懦弱一次指的自然就是昨天上吊自殺了,聽到這話,羅氏淚如雨下,終於還是徒然放下手來,哽咽道:“好,三娘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孃親永遠都支援你。”
聽到這話,三娘感動莫名,抱著羅氏就嚶嚶哭泣著,面上卻是帶著笑容。即使遇到這麼多的磨難,但是這些親人卻是始終陪在她身邊,一直默默的支援著她。她終究,還是幸福的。
“好,我等下寫幾味藥材,你們下午去抓來。我回去準備一下,明天早上再過來為三娘斷骨重接。”
接下來,看著事情差不多了,白家幾人就回家了。
柳氏看著三姐情緒穩定下來,也放心很多了,而且家長還有孃親和眾姐妹照看,她也放心很多,就抱著胖丫跟著大家回去了。
回到白家,白平和柳氏忙著像家中諸人交代柳家發生的事情。而安言則是藉口說有些累了,然後就匆匆的跑回了房間中。
安言一回到房間中,就將蘇三送給自己的那把刀給翻了出來。手指在其劍身上細細摩擦,感受著指下光滑冰涼的觸感,安言眸中卻是帶滿笑意。
蘇三一進來,就看到安言手裡摸著他送的到,滿面笑容。頓時,蘇三愉悅了,激動了。
她將他送的禮物這般愛惜,定然是珍惜的。只是,腦中卻是控制不住的想起了上次,想起了安言將鐵木小人狠狠的往床上砸的情形,頭皮就微微覺得發麻。視線重新落在安言身上,蘇三就平衡了。
“你好像很喜歡這把刀?”
蘇三走近了一些,在地上自己的鋪蓋上坐著,然後狀似不經意的問著。
安言頭都沒抬,笑著回到:“是啊,很喜歡,非常喜歡。”
蘇三的心跳漏跳了幾拍,袖子下的手都因為過於激動的緣故輕輕的顫抖著。
“既然你喜歡,那以後我多送幾把給你。”
“好啊,謝謝你了。”
安言想著,這感情好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