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眼珠子轉向另一邊,她歪著嘴角笑得很怪很壞很惡劣。
第一次見面,攝於他毫不留情的一擊,還有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滿滿冷氣而幾乎動彈不得。他的話很少,而且好像一副很不喜歡講話的模樣,可不知道為什麼,在那次寧王府內的相見,他的行為反應,突然讓慕容真有了那麼點不協調的感覺。
然後他又消失了,就連上官雲傾都沒有能夠查到他到底是去了哪裡,然後又出現,又消失……
慕容真仔細的看著他,特意挑選了一個他吃得正開心的時間,說道:“葉公子,你說你一直住在山上,以前從沒有出來過,你師父也是跟你住在一起沒有出來過是吧?可這麼算起來,至少在你師父住在山上之前,雲傾還只是個孩子呢,你師父怎麼跟個孩子有仇呀?”
葉修文又愣了一下,嗯,好像確實有愣了一下的,反正他吃東西的動作變慢了些。
沒見他有要說話的意思,慕容真繼續說道:“難道是當年還是小孩的上官雲傾得罪了你家師父,讓你師父不顧身份的,竟將個小孩子懷恨在心?”
突然“噌”的一聲,誰都沒有看到他的動作,可他的劍卻已經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輕輕那麼一壓,頓時就在她白嫩嫩的脖子上壓出了一道血痕,冷聲說道:“不許你這麼說我師父!”
慕容真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硬了,轉而狠狠翻了個白眼,而旁邊的三人也被葉修文這突然的發難嚇了一跳,樓兮茜當即拔劍對上了葉修文,小九和小十也從後方圍住了他。
“快放了王妃!”茜茜站在那兒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對著這邊冷喝一聲。
小九和小十也緩緩擰起了眉,兩人都在看著這邊的情況,然後突然聽小十輕嗤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這有的人還就是奇怪,我們請他吃的東西都還拿在手上呢,就突然對著主人家拔劍相向,還是一招就見血的,這臉皮都快要趕上宿州城的城牆了。”
葉修文就好像沒聽到這話一般,依然冷冷的將劍架子慕容真的脖子上,然後,過了好一會兒之後,他的臉忽然慢慢的紅了起來,眼神遊離不定,氣息依然冰冷,但那種壓迫人的殺氣卻漸漸的淡了。
慕容真小心的將脖子往旁邊讓了讓,從脖子上傳來的些微刺痛讓她不禁皺了皺眉,當即就不怕死的怒了,狠狠盯著他,說道:“你是不是男人啊?竟然對我這麼個柔弱女子下此毒手,虧我還好心,不計前嫌的請你來吃肉,你就是這麼報答的嗎?這要是留下了什麼疤可怎麼辦?你這是毀容,毀容知不知道?”
他的氣息忽然就弱了下去,盯著她脖子上的那道傷痕,冰冷的面孔出現了一絲絲的裂痕,似輕皺了下眉,然後說道:“又不是在臉上。”
一見情況有變,慕容真馬上就順著杆兒往上爬了,“嗖”的從地上跳了起來,指著脖子上的傷口就湊到了他的面前,氣咻咻的說道:“誰告訴你只有在臉上有了傷疤才叫毀容的?我告訴你,只要是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位上有了傷疤,那就叫毀容!如果這裡留下了傷疤,你以後讓我還怎麼見人?難道大熱天的也要弄個圍巾項套戴著?”
他又忍不住的皺了下眉,下意識後退了一步,突然發現情況不對,不該是這樣的。
剛放下的劍再次出現在了慕容真的肩膀上,緊緊貼著她的脖子,“就算你這麼說,但你不該說我師父的壞話。”
“我說你師父什麼壞話了?”慕容真當即站在原地又不敢動了,只是眯起眼睛看著他,說道,“你倒是說說,我剛才的哪句話,是說了你師父的壞話的?”
他又愣了一下,然後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
茜茜,還有小九和小十都察覺到了什麼,不由得面面相覷,尤其是茜茜的感受最強烈,以前因為接觸不夠,她竟一直都沒有發現,這個傢伙……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