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機警,對同安院又熟悉,公主把畫像交給他好了。」
果斷地把空流叫了進來,吩咐他悄悄尾隨長柳回去,把杜風畫像拿來。
空流點頭,立即跟著長柳去了。
房中只剩下子巖和賀狄。
子岩心急如燎,要不是為了等杜風的畫像,眞恨不得立即出門,把這事向大王和鳴王稟報。
並非他大驚小怪,而是此刻,一種屬於劍手的直覺告訴他,事情並不那麼簡單。
鳴王在蕭家大船上時,正處於蕭家高手和容虎兩派系人馬的重重保護中,任何一個有腦子的人都明白,登船拜訪設下騙局,萬一被當場揭穿,下場一定慘不忍睹。
怎樣重要的目的,才能促使那個「杜風」做出這樣不顧生死的事呢?
假如這是一個陷阱,那麼要捕捉的物件又會是誰?
答案呼之欲出。
可怕的是他卻依然想不明白,整個陷阱到底是如何設計的?
區區一棵文蘭,能起到什麼作用?
不可能是毒藥,以容虎的謹慎,一定會先追查文蘭是否有毒性。如果文蘭有毒,容虎怎會允許鳴王向搖曳夫人討要?
「你出神的樣子眞好看。」
耳邊接觸到男人噴出的熱氣,子巖悚然一驚。
回頭瞪著無聲無息,不知什麼時候潛到自己身後的賀狄。*DA*
腰間感覺有異,視線下垂,冷然道,「放開你的手。」
賀狄彷彿沒聽見,喃喃道,「又韌又細的腰,抱起來比女人還舒服。」
「王子殿下,」子巖磨牙,「現在正事要緊。」
「本王子就是在辦正事。」賀狄吊著眉,露出無恥的笑容,「專使大人好像忘記了,你等一下要出門向你那個鳴王稟報的話,還需要經過我的同意。」
子巖身體一僵。
不錯,這同安院是慶離的地方,慶離本來就和鳴王敵對。
賀狄手下都在這裡,自己卻只是孤身一人,如果賀狄存心阻撓,自己恐怕殺都殺不出去。
子巖想了想,口氣緩和了些,打算曉之以理,「王子殿下,我們已經達成協議,彼此都是盟友。鳴王若有閃失,豈不連累到王子殿下的利益受損?」
「嗯,有道理。」
「既然王子明白這個道理,那麼等杜風畫像一到,就請王子殿下立即和我出門面見鳴王,把事情解決……唔!你……你在幹什麼?」最後一句,語氣驟然變得又狠又氣。
一個硬梆梆的東西隔著布料在臀後磨蹭,隱約有溫度傳遞過來。
硬度和色情的蹭動頻率,都只能讓子巖猜想到,此刻自己接觸到的玩意,是每個男人身上都會有的那東西。
而且,還是硬的!
子巖窘得幾乎爆炸,臉色憋得通紅,手肘猛然往後上方,毫不容情直撞賀狄門面。
賀狄早就提防他這一手,偏頭躲過力道可怕的一肘,雙手緊箍精廋結實的腰桿,從後用力一勒,勒得子巖痛鳴一聲,反抗力道大減。
賀狄這常年在海上實戰的王子確實和尋常的纖弱王族不同,雙手彷彿鐵鑄似的,子巖腸子像被勒斷一樣劇痛。
「打傷了本王子的臉,專使大人不想出門了?」趁著爭取來的一點空隙,賀狄低笑著在子巖耳邊威脅。
正中子巖軟肋。
值此需要爭分奪秒向鳴王示警的關鍵時刻,確實不能得罪身後這位無恥王子。
子巖深吸一口氣,沉聲問,「王子殿下剛剛不是也表示過希望鳴王確保安全嗎?為什麼又忽然反悔,阻止我出門把事情稟報鳴王呢?」
「誰說本王子反悔了。」賀狄試著把唇從子巖側臉輕輕蹭過。
見子巖繃緊英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