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沒死！”

天道對江生落下的天道雷罰結束後，紫霄宮中的天道內殿裡，鴻鈞老祖難以置信地盯著懸浮在前方的造化玉碟：“江生已經放棄聖位，只有準聖巔峰的修為憑什麼能扛過子紫霄神雷而且還是八道之多？”

“尤其是他明明已經被天道鎖定降下雷罰，按理說他的位置已經曝光，可為何造化玉碟依舊無法推演出他所在的位置？”

鴻鈞老祖之前已經認定江生會死在天道雷罰之下，可如今江生竟熬過來了，這讓他感應到一股比江生還是聖人時的更大危機。

江生成聖後雖然不服天道和鴻鈞的管教，但江生作為半人道半天道的聖人終究受到天道的制約，因此鴻鈞並沒有太將人聖放在心上，可現在鴻鈞是真的感受到了危機。

“天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江生到底在搞些什麼？”

推演無望後，鴻鈞老祖語氣森然地大聲質問。

“天機不可洩露，更何況江生從放棄聖位歸還鴻蒙紫氣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不在我的制約之下了。”

下一刻，一個與鴻鈞形象一模一樣，只是精神狀態有些萎靡的人出現在鴻鈞面前。

此乃天道化身，由於鴻鈞以身合道算是天道的代言人，所以天道才會以鴻鈞的形象現身。

鴻鈞合道後，他就是天道，而天道卻不是鴻鈞。

“不可能！就算江生放棄聖位，可他依舊是洪荒生靈需要遵守洪荒境內的天地規則。”

鴻鈞皺起眉頭，十分篤定地說道：“而且天道既然可以鎖定江生的位置對其進行雷罰，那就一定知道他所處的位置，你告訴我他在哪裡，我要親手去解決這個未知的隱患？”

“鴻鈞，你雖然以身合道，但終究還不是天道，有些規矩還是需要遵守的。”

天道撇了鴻鈞一眼，平靜道：“你若有本事知曉一切，那我自然不會說什麼，可若是你沒有那個能力也別想從我口中窺探天機。”

“天道至公乃是大道制定的規則，你覺得你能承受得起大道的懲罰嗎？”

聽到這話，鴻鈞的臉色冷了下來，雖然他以身合道，在外人看來他就是天道，可實際上他終究無法替代天道，更不要說違背大道定下的規則了。

“我自然不敢違逆大道規則，可你既然已經對江生出手，那為何不一口氣將其轟殺？”

沉默片刻後，鴻鈞不甘心地質問。

“八為天道極數，我已經落下八道紫霄神雷而江生扛過來了，那我就不能再對他出手。”

天道有些慵懶的回應：“江生自廢聖位，我比你更氣憤更想弄死他，可就算是我也不能違背大道制定的天道規則，你就更不行了！”

“真是……”

鴻鈞臉色陰沉，強忍著爆粗口的衝動卻又無能為力。

天道聖人再強大也不能忤逆天道，更不能對抗大道，逆天者江生所受到的懲罰就是前車之鑑。

就像江生說的那樣，所謂的天道聖人不過是對天道言聽計從的傀儡而已，這種感覺讓鴻鈞很憋屈。

“雖然以你的能力無法算出將江生所在的位置，但鴻蒙紫氣已經在洪荒現世，你想爭奪鴻蒙紫氣倒是沒多大難度。”

天道饒有興致地看著鴻鈞：“不過你之前已經宣稱鴻蒙紫氣有緣者又能者得之，就是不知道你還能不能拉下臉皮與其他人爭奪。”

“關於鴻蒙紫氣的歸屬，我自有打算。”

鴻鈞面無表情地回應，隨即再次運功催動造化玉碟繼續推演關於江生的事情。

作為洪荒第一聖人，天道代言人，鴻鈞遠沒有其他人那麼關注鴻蒙紫氣，因為不管什麼人得到鴻蒙紫氣成為聖人也都要在他之下，受天道制約，他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