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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頁

察覺出她還是顯露出來的緊張和害怕,蘇野依舊是那麼副散漫的模樣笑她:「第一次?」

一時無聲回應,觸感卻愈發明顯且清晰,奚雀珂咬著牙發出氣音:「所以……輕點?」

蘇野頓了頓,反問:「求我?」

奚雀珂於是更狠地咬了咬牙,在心裡罵了他無數遍,卻在感覺愈發加劇時不得不低聲說:「……求你。」

蘇野呵笑一聲,力道沒停,壓著聲音在耳邊告訴她:「那爸爸一會兒告訴你個事。」

如同電影最後的畫面,兩人共同在深藍的海水中下墜,一片黑暗,沒有盡頭,無限沉淪。卻每一絲觸感都滾燙,如同燒起一片闇火。

每一分力道都不容抗拒,同時感覺到她的緊張,沁出一層薄薄的細汗來,蘇野一手仍將她箍著,另一手揉了揉她腦袋,將她碎發別到耳後,側著低下頭用半啞的聲音在她耳邊問「疼不疼」。

奚雀珂一邊忍耐著,有些艱難地在氣音之餘吐出三個字——「閉嘴吧。」

他於是「嘖」了聲,頂著壓下去,看她仰倒在枕頭上,柔軟的長髮洋洋灑灑。

他極力俯下身,與她雙手合握在枕側,眼睛深深地看著她眼裡的淪陷,彷彿要將什麼給看破。感覺如同細浪一層一層地拍打在岸邊,很快又波濤洶湧,並愈加支離破碎。

兩人的雙手十指合握,呼吸彼此重疊在一起。生出無數溫暖的情愫,輕輕地飄浮在空氣中,瀰漫開來,浸泡著每一絲感官神經。

如一層一層的海浪漸重,如永遠沒有盡頭的漂浮。

不知沉溺了多久,所有的淪陷在最後到達盡頭。奚雀珂長長地舒出口氣,卻一時不能平息下來,整個人還微微顫著。

蘇野完全壓下去,溫柔又貪婪地吻她額頭,吻她的唇,最後停在她耳邊。

緩緩撥弄著她頭髮,又告訴她一遍:「爸爸告訴你個事。」

「你說啊!」奚雀珂啞著嗓子,手環到他後背抱著他,喘息著,鼻尖被他發尖掃著,全是他的氣息。微微有些怒意,但疲憊更多。

蘇野卻偏偏不說了,又與她廝磨了好一陣子,直起身,雙手再次扶上她的腰。

臥室裡的光是如此的昏暗又旖旎,她仰倒在他柔軟的枕頭上,雙眼有些無神又帶著些殘餘的沉淪,看著他。

蘇野笑了笑,再次慢慢往前抵,同時緊緊箍著她腰,不讓她往上縮。

「我也是第一次,雀雀。」

她看著他,眼中的淪陷在那一刻更深一層,帶著一點點驚訝,以及一點點迷茫。

他輕輕地笑了聲:「第二次也給你。」

磨到凌晨兩三點,被拉到浴室裡衝過身子,奚雀珂在蘇野的懷裡入睡。

他穿了件薄薄的白色毛衣,給她找了件差不多的,但套在她身上太大,整個人縮起來時肩膀會露出來。

他給她扯了扯,幫她掖好被子,抱著她,用手指纏著她頭髮玩了會兒,也不知道有沒有睡著。

她頭靠在他胸口,慢慢適應了他的氣息和溫度,腦袋裡一時有些亂。想著他輕描淡寫又不乏溫柔的那句——「我也是第一次,雀雀。」

在他輕輕挪了挪身子時,她心血來潮,在他溫暖的懷裡輕輕地問他:「如果那天,我沒從敖子桐手裡逃出來怎麼辦。」

他低低地「嗯?」了聲,依舊抱著她,似是想到了她在說什麼:「我在開車往回走。」

奚雀珂頓了一下,明白了。

原來所有的前因後果都不是偶然。

「那為什麼開那輛黑車?」

9月6日。

「雀雀,那天是我的生日。」

——「我正在外面過生日。」

儘管如此,在得知她出事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