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稜:「……」
再管你們的事我就是狗。
「你別老欺負他。」溫知夏說:「小牧,柏川這次發病是怎麼回事?先前沒有絲毫預兆。」
說實話,溫知夏也挺蒙的。
以往顧柏川發病也沒有這麼嚴重的時候,都是可以輕鬆安撫的,這次卻意外暴躁,給人的感覺很奇怪,但是溫知夏又找不出造成這種結果的原因,所以整件事就有些尷尬。
牧稜朝著顧柏川抬了抬下顎,嫌棄的表示:「你出去,我要單獨跟夏夏說。」
顧柏川:「嘿你個小屁孩,叫誰夏夏呢,沒大沒小。」
「出去。」
顧柏川冷哼一聲,「走就走!」
說完,扭臉幫溫知夏蓋好被子,「餓不餓?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溫知夏說:「別跑太遠了。」
「好。」顧柏川低頭想親他一下,但是親吻的動作落在半空之中自己僵硬了,似乎在糾結著什麼,思索半天顧柏川最後放棄,有些頹廢的想直起腰身。
溫知夏見狀,抬起痠痛的手臂摟著男人的脖子,輕輕親吻他的嘴唇,「早點回來。」
顧柏川笑著點了點頭,「嗯。」
牧稜:「……」
誒不是。
你們幹嗎呢?
溫知夏拍了拍身側的位置說:「小牧,坐下說。」
牧稜走過去,有些悶悶的說:「你們感情還是那麼好。」
一般人在知道愛人有這種狂躁症的情況下,怎麼可能還跟他在一起,那必須是竭盡全力的逃離,但是溫知夏非但沒有,反而還敢在他發病的時候湊上去。
顧柏川也是,發病期間的病人可以說是六親不認,別說什麼愛人,就是親爹親媽在這也可能直接動手,顧柏川居然可以忍耐得住。
也是挺奇怪的。
「精神類疾病其實是很難界定一個範圍,每個人的病情都不一樣,每個人發病的方式和生病以後的情況都有千百種說法。」
「這次發病川哥大概跟我講了一下,我覺得這次可能是因為他覺得你要離開他,或者是那個女人的一些話讓川哥信以為真,說白了就是他害怕,害怕你離開,害怕你聽了那個人的話。」
「試想一下,有人當著你的面想把你最寶貝的人搶走,你也肯定會爆發,更何況川哥這張本來就有病史的人呢。」
「佔有慾作祟,只要沒人作死的想把你帶走,離開他身邊,川哥發病機率還是挺小的。」
「下次還是注意一下吧,不要讓這種小事刺激到他。」
這件事在普通人眼中就會覺得,也不是什麼大事,根本就不至於,但是每個人都是特殊的,在比較偏執的人眼中,溫知夏就是他的全世界。
你要把他的世界偷走,他怎麼可能容忍你。
「是我大意。」溫知夏也沒想到,就蘇染染幾句話,竟然能把事情給弄到這種地步。「那個人已經被踢出劇組了。」
「嗯,那就好。」牧稜從大衣口袋裡拿了一個藥瓶出來,「下次發病給他吃兩顆,能冷靜下來就沒事,冷靜不下來就帶他過來找我。」
「剛發作過,短時間內應該不會……」牧稜說到一半自己先愣住了,他也不太敢保證,畢竟溫知夏身處娛樂圈,遇見個什麼人炒個cp都很正常。
之前沒有這種訊息是因為被顧柏川壓下來了,經過這件事,牧稜覺得,還是不得不防。
「別讓他受刺激,時時刻刻跟他說點話,讓他覺得,你的世界裡,也只有他。」
「這樣兩者之間牽著,才能讓他有安全感。」
溫知夏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牧稜交代的差不多了,他作為醫生還有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