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更強壯些的男人連忙放開手,讓懷中的青年可以轉身:“洛,你醒了?不多睡一會嗎?”他的嗓音帶著淡淡的暗啞,顯出他還有些睡意。
阿洛微微苦笑,他身體虛弱,原本就需要很多睡眠,只是他跟西琉普斯貼得太近,是被後腰上抵著的一個硬物硌醒了的。
氣血旺盛的男人早上總是會有些小毛病,西琉普斯看著阿洛有些尷尬地避開了自己的某個部位,才恍然大悟:“是這個弄痛你了?”
哪怕是兩人確認關係這麼久了,阿洛還是沒辦法適應西琉普斯的直白,但看到西琉普斯欲|望深沉的金眼,也只能幾不可見地點一下頭。
“很快就好。”西琉普斯說道,然後一個翻身,一邊把頭埋進阿洛的頸子裡,用力吮吸他白皙的肌膚,一邊直接把手伸到下面,自己握住了上下擼動。
溫熱的氣息噴吐在阿洛的頸窩,讓他略顯蒼白的臉上也泛起了一點微紅,由於虧了氣血而冰涼的身體也似乎從內生氣了絲絲燥熱。
西琉普斯在情事上總是很用力,不過他考慮到阿洛的身體,空閒的手卻不敢輕易往阿洛身上揉捏了,只恐怕把他弄出什麼不好來,但自己折騰的那隻手卻動作極快……他看著阿洛肩頭被他咬出的斑駁紅痕,眸光更黯幾分,鼻腔裡不自覺發出的粗喘在阿洛的耳邊迴盪,讓阿洛的耳珠也慢慢地染上了紅色。西琉普斯一個沒忍住,用牙齒叼住了細細按碾,柔韌的舌也很快捲住那粒耳珠吸吮,而後鑽進了阿洛的耳洞,仔細品嚐阿洛的味道。
終於,在阿洛身子發軟到不行的時候,西琉普斯大指在自己硬物的頂端一刮,才噴薄而出,全都被他收入掌心,用床頭的紙巾擦去。
也許是怕過分刺激到西琉普斯,也許只是被這火熱氛圍弄得情不自禁,阿洛一直屏著呼吸任由西琉普斯施為,到現在告一段落,他才發現自己幾乎喘不過氣來了。
西琉普斯還是沒完,他火燙的唇落在阿洛的耳畔,順著一路溼漉漉地舔上去,從頰邊到額頭到鼻尖……最後掙扎地停頓在下巴上,沒有覆上阿洛的唇。他很瞭解自己,如果真的那麼深入地親吻阿洛,他已經發洩過的欲|望會再度燃起,接下來,可就沒那麼容易停下了。但是以阿洛現在的身體,是無論如何也受不了他翻滾的情|欲的……
西琉普斯的停手讓阿洛鬆了口氣,之後再被舔舔這裡聞聞那裡,這都是早就習慣了的……說實話,自從西琉普斯開葷以後,最遲不過兩天總是要糾纏一番的,但為了自己的身體,他現在已經熬了好幾個月了。自己昏迷到醒來那段時間不用說,而後怕調動自己的慾念更虛了身體,西琉普斯甚至都連表面的親密接觸也沒有對自己做,再後來身體好了點,他還是強行忍耐……像西琉普斯這樣的修魔者,欲|望來時原本洶湧難止,沒得到滿足就無法放手,卻硬生生地每次強行忍住,就連今天早上這樣僅能算小小放肆的纏綿,都才是這麼多天以來的第一次,真是讓阿洛十分感動。
西琉普斯四肢攤平了喘了一會兒,金眸裡的光芒明明滅滅,到後來終於恢復平靜,他這才翻過身,重新把阿洛摟在懷裡。
“等你好了,我要做很久很久。”他啞著嗓子在阿洛耳邊說道。
阿洛還沒感動完就聽到他這樣說,有點好笑,又有點無奈,最後還是伸出手扒了扒西琉普斯粗硬的黑髮:“好。”簡短的一個字,卻讓他從耳根到脖子,全都紅透了。
這是兩個人來到卡拿小鎮的第五天,前四天因為阿洛在浦西津莊園又消耗完了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靈力,所以被西琉普斯強行按在床上睡著,直到昨天,臉色才又好轉起來。所以昨天晚上兩個人就商量著,要去把鎮子外山脈裡、某座獨山山洞中的尼瑪接出來。
就算裡面有消遣有食物,但是沒人交流,把她總放在那裡也不是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