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看你?”
商程這一路上被馬車顛簸的正不舒服,雖然得了意外之財,但也積下一肚子鬱氣,當即罵道:“你瞎喊什麼!你眼睛瞎了,沒看到我們這不是停下來要放了蔣峰麼?你這麼逼迫我們,是不是想借刀殺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坐上堂主之位?你這狗賊,還真是陰險!”
石康天聽了直恨得快要發狂,恨不得衝過去將商程撕開兩瓣,他咬緊牙關,忍下怒氣,當做沒聽到商程的話,道:“王明忠,正所謂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之前我是因為信得過你的為人,你所要求的我們永安堂全都一一照辦,如今你要是想食言不放,好歹也給個準話出來吧!”
王明忠衝著石康天道:“我王明忠向來是信守諾言,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絕不會違背江湖道義。”說著,將蔣峰拉下馬車,放倒在地,道:“我把蔣峰放這了,等我們走後,你再過來。“說完,向商程道:”商少俠,咱們走吧,不然永安堂的人又要圍上來。”
商程本就不願再與石康天糾纏,點點頭,跳上馬車。王明忠對著梁順道:“快走吧!”當即也不再管癱倒在地上暈死著的蔣峰,跳上馬車,很快,兩輛馬車再次一前一後的駕馬狂奔。
可是沒跑多久,商程突然聽得車廂裡的王祺悲呼道:“爹!二師兄他……二師兄他快不行了……嗚嗚……”
商程立即想到在客棧小木屋前,當時只是掃視一眼被梁順揹著的梁俊卿,卻沒有細看他。
王明忠心裡雖然又是著急又是擔憂,但是哪裡敢停下來檢視,因為永安堂那夥賊子就在後面,也不知有沒有派人追來。他大聲道:“你先照看著!駕!”
商程聽得車廂裡面王祺的哭聲,再看看正一心駕駛著馬車的王明忠,心裡嘆了一口氣,便大聲道:“王鏢頭,我進去看看。”
王明忠感激道:“那就有勞商少俠了。”
商程“嗯”了一聲,小心翼翼的爬進車廂。可車廂裡烏漆抹黑,哪裡瞧得見物。邊伸手摸索邊大聲道:“他怎麼樣了,我看不見他?”
漆黑中,王祺嗚咽道:“在這……二師兄……二師兄他剛剛才醒來,可是……可是……嗚嗚……可是他吐了一口血,又暈過去了。”
很快商程就摸到一隻小腿,應該就是梁俊卿了,便道:“你別哭……讓我看看。”說著順著小腿往上摸索,盡是溼漉漉的一片,不用想肯定是傷口流出來的血。
不一會就摸到一隻軟綿綿的小手,商程不由愣了一下,隨即便反應過來,這是王祺的手。他下意識的縮回手,可是王祺根本沒有在意到這些,泣道:“商少俠,我二師兄怎麼樣了?他……他不會有事吧?”
商程聽了大為慚愧,心想:“都什麼時候了,還注意這些細節!虧你活了二十多年,還不如一個小姑娘。”他收拾了一下心情,伸手越過王祺的小手,摸到梁俊卿的鼻子,探了探鼻息,呼吸很是微弱,其實他也不懂醫術,但是一些常識他還是懂得一點的,一個人打架打得吐血,無論怎麼說這也是很嚴重的。他爬進來檢視也就是為了安王祺的心,便道:“沒事,問題不是很大。他吐的是淤血,淤血吐出來了就沒事,等下只要找到醫生看看就沒事了,你放心。”
王祺一怔,問道:“醫生?什麼東西來的?”
商程道:“額,這個嘛,就是大夫。”心想:“原來這個世界還沒有醫生這個名詞,看來以後說話要小心點才行。”
王祺只是一時不明白商程說的話,以為是一種藥材才問出口。而且她心裡一直擔心著梁俊卿,對商程說的新詞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她心中正為商程說的話感到有些歡喜,道:“二師兄他真的沒事?那就好,那就好……”
商程搖搖頭,慢慢的退出車廂,對王明忠大聲喊道:“總鏢頭,要趕快找到大夫醫治你徒弟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