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殺氣凜然。
夏亞乾笑兩聲:“怎麼可能,要挾美女做她不想做的事,這種沒品味的事,可不是一位紳士該做的。”
“但是我覺得你會這麼做,如果讓你擁有了機會的話。”修奈澤爾一臉的狐疑,就差沒在臉上寫出兇手就是你,“不管怎麼看,在眾人當中,最有犯罪嫌疑的傢伙就是你。”
夏亞嗤之以鼻:“如果她真有把柄握在我的手中,我怎麼可能就只讓她穿上這種嚴實的衣服?羞恥等級未免也太低了。”
修奈澤爾想了一下,收起了殺氣,釋然道:“說的有道理。”
“……拜託了,在這個地方稍微反駁一下怎麼樣,雖然話是從我口中說出來的。”
“那麼真兇是誰,老實交代。”
夏亞不受恐嚇,慢條斯理的整理被拉出折印的衣領,然後道:“其實吧,就算奧利維亞是去私會情人,那也是她自己的選擇,作為兄長的你是沒有資格干涉的,不是嗎?太過關心妹妹的私生活,可不是什麼好事哦,她畢竟是成年人了,有能力且有義務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
修奈澤爾一愣,隨即調整好心情,恢復那種有米不進的模樣,然後坐回椅子上,用盡可能冷靜的語氣道:“的確,不否認你說得沒有錯,但是我想做的並不是干涉她的生活,而是僅僅作為一名合格的兄長,對有著血緣關係的妹妹給予適當的關心,這是從家人的立場出發,合情合理的關心。作為兄長,我有全力,也有義務保護家人不受一些別有用心的匪徒的蠱惑,指導她樹立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至少不會被一些油嘴滑舌之被所欺騙。”
夏亞露出八卦的笑容,嘿嘿道:“原來如此,本來我還想告訴你,奧利維亞究竟在房間裡做了些什麼,不過現在看來,你並不關心嘛!畢竟只要在將來樹立正確的三觀,跟她以前做過的事情毫無關係,特別是私生活方面,就算做了這樣的事,還有那樣的事,也不是旁人能干涉的,女人嘛,總有從少女變成婦女的一天。”
修奈澤爾以遊刃有餘,安詳穩定的語氣道:“話粗理不粗,就算是家人,也不該管得太寬,人人都有自由的權力。”
吧唧一聲,他手中的鋼筆被捏斷了筆管。
夏亞在心中笑得滿地打滾:動搖了,動搖了,椅子的把手被握出裂痕,還有椅腳被坐得彎曲了,動搖到這種程度,就別在那裝釋懷的表情,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唉,真是遺憾啊,我這裡還有其他幾張不同姿勢的照片呢!”
他有意挑逗對方,一邊說著,一邊又從懷裡掏出數張照片,然後在修奈澤爾面前緩緩晃過,引著對方的視線跟隨者轉動。
直到照片被收起來,修奈澤爾才回過神來,一本正經的咳嗽幾聲,目不斜視,看上去當真如看破紅塵的苦修者,風輕雲淡的表情,就連已經看破對方本質的夏亞都差點被矇騙過去。
“總而言之,我覺得關於琳迪斯將軍私下行動的事情還是暫且按下吧,大不了用她以前的功勞來抵消,現在將士們士氣正旺,不宜平生波折,而且琳迪斯可是草原人的統領,草原人想來桀驁不馴,我們公然處置他們的首領,只怕會影響軍心,打擊他們的積極性。”
修奈澤爾冷笑道:“你想要用奧利維亞的事情來要挾我嗎?告訴你,別痴心妄想了!公私分明,是我從小到大的做人準則,絕不會因為私人的事情而影響到公事的判斷。關於草原戰士不需要你來操心,我自有手腕讓他們服服帖帖,正因為他們桀驁不馴,自由散漫,所以才更應該好好敲打,讓他們知道,在軍中什麼才是最大的,誰也別想享受特權!拿著一個少數民族的頭銜就能高人一等?那乾脆給他們在官考中加分好了。”
“哦,那真是遺憾呢,本來還跟你分享一下的。”
夏亞拿出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