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門開啟。
一身頎長矜貴的男人走進了門。
姜南煙毫無徵兆間,對上了那雙漆黑深沉,彷彿能看穿人心的眼睛。
他……怎麼會來?
傅宴臣一進門,幾位常駐嘉賓,紛紛垂頭哈腰的握手問好。
握到姜南煙這裡的時候。
姜南煙手都沒伸,只是客套點頭。
傅宴臣薄唇虛勾,瞥了她一眼,也未多言。
很快。
幾位嘉賓到單獨的小房間,開始發身份牌。
姜南煙剛攤開身份牌,就看到了上面碩大鮮紅的‘兇手’二字。
姜南煙:“………”
身份牌下方有兩段小字。
大致意思是說,她的身份是死者妹妹,性格溫良。
而死者有兩個。
一個是她的母親,母親是心梗去世的。
另一個是她的姐姐。在她們姐妹倆母親的葬禮那天,她們同時愛上了來參加弔唁的司先生。
在葬禮當晚,姐姐就被妹妹殺死了。
殺人動機:只要再辦一場葬禮,就能再見一次司先生。
她思來想去,將殺人動機的證據藏在了咯吱窩。
胳肢窩與胸部相鄰。
其他幾人都是男嘉賓,她就不信,有人敢當眾摸她這兒。
眾位嘉賓出門。
第一個步驟,是先說明身份。
傅宴臣率先抬眸說道:“我是偵探。”
他聲音落下的那一刻,姜南煙拿著身份牌的手猛地抖了一下。
傅宴臣挑眉,古怪的看了她一眼。
姜南煙迅速回神,表情鎮定。
司嶼安道:“我是在兩姐妹母親葬禮上,與兩姐妹有過一面之緣的司先生。”
張庭鈞說:“我是姐姐的未婚夫,最近,我出軌了。”
馮玉章:“我是死者‘母親’商業上最大的競爭對手,近期正在為一批原材料爭得頭破血流。”
眾人都介紹完了。
姜南煙說:“我是死者的女兒和妹妹,也是現場第一發現人。”
這一圈推斷下來,所有人都看向張庭鈞和馮玉章。就他倆嫌疑最大。
張庭鈞和馮玉章直喊冤。
姜南煙也跟著眾人指認他們倆。
幾人又到達節目組事先準備好的‘死者家裡’。
傅宴臣檢視了一番死者現場,“死者後腦勺被一擊斃命,完全沒有反應機會,應當是熟人作案。”
直接排除掉了馮玉章。
商業對手跟姐姐的交集並不大。
傅宴臣起身,看向姜南煙,忽而挑眉:“現在,檢視妹妹房間。”
姜南煙心底升起一抹不安。
眾人到達妹妹房間。
房間內很整潔,書架上都是她平時愛看的書,書桌上放著課本,鋼筆,還有一張未畫完的畫。
傅宴臣拿起那幅畫。
畫紙畫著一個人,畫工很拙劣,根本認不出是誰。
但是——
右耳朵處的一顆小紅痣,卻和司嶼安如出一轍。
傅宴臣眯眼,凌厲的眸子看向姜南煙。
姜南煙被他盯的有點心虛。
這時。
司嶼安上前說道:“偵探,妹妹秉性溫順,天真可愛。還是現場的第一發現人,應該不會是兇手。”
傅宴臣眯眼,嗓音低緩,一字一頓:“秉性溫順,天真可愛?”
姜南煙:“……”
難、道、不、是、麼?
馮玉章說道:“要不我們還是去別處看看吧?”
其他幾位嘉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