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怕你啊,人肉我吃多了,咱倆要打起來,誰吃誰還不一定呢?”瓷娃娃眼角瞟向聶晨額頭上裸露的一顆月亮,五顆星,不屑的將一把小刀丟了過來。“哆!”的一聲,便扎入聶晨身邊的石頭上。
“擦!你個敗家子,別弄鈍了。”
聶晨很輕鬆的便把那柄銀色的短刀拔了出來,刀身上沾滿了石粉。他輕輕的吹了一口,用拇指去試刀子鈍了沒有。
就在這時,一隻素白的小手,將他即將落下的拇指給抓住了。緊接著一聲嘆息傳來,“唉!大叔,你想自殘嗎?想自殘也不用髒了我的刀子吧?”
“怎麼了,我只是想試試刀子,鈍不鈍,”聶晨搖搖頭,感覺這孩子一點常識都沒有,難道自己還真能使勁按下去,割個血流不止嗎?
“算了,跟你這種智商的大叔根本講不明白。”說著,瓷娃娃賭氣的將刀子奪了過來,對著身旁的石頭,輕輕的按了下去,石頭便像豆腐一樣被切開了。
聶晨盯著那柄鋒利的小刀,倒吸了一口冷氣,還好自己沒按下去,雖然力度不會大到將整根拇指削下去,但至少會留下一道疤痕。
“擦!這小刀這麼拽,比星器可強多了,”
瓷娃娃白了聶晨一眼,露出一臉的鄙夷之色,“大叔,你是外星來的吧?怎麼一點常識都沒有呢?這一柄小刀怎麼能跟星器比呢?”
聶晨被個娃娃說得面紅耳熱,心裡也不是個滋味,“自己的確是外星來的。不過也不能說啊!萬一這小子動點什麼花花腸子,再把自己送到哪裡展覽賺外快,這都是說不準的事。而且孔子曰:敏而好學,不恥下問!這也沒什麼可丟人的。就讓自己也當一回聖人吧,在這小娃娃身上,學點常識的東西,否則自己哪天把自己弄死了都不知道。”
心念一到,聶晨嘴角露出一抹弧線,把姚雲天被打下萬丈懸崖的事情說了一遍。但主要的還是強調兩點,一是,自己患上了間接性失憶症,二是,空容之晶爆裂,一貧如洗。
這一大串故事,聽得瓷娃娃半信半疑,不過最後還是選擇相信了,至少他沒找到什麼破綻。
“好吧!姚大叔,看你挺可憐的。這幾天你就跟我混吧!包你安全!還有,不要總是臭小子,小子的叫,我有名字的,我叫虎子!”
虎子一抹鼻子,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然後滔滔不絕的為聶晨講起了星界的各種瑣事。而首先便講得這柄小刀!
“你看這小刀雖然鋒利,但它卻跟星器沒法比。因為它斬不斷星辰之力。也許對付一般的毛獸還算得上是利器。但對付一級以上,纏繞著星辰之力的星獸便不值一提了。好比,我如今是八階星者中期,這刀子還可以割傷我,但只要我晉升到了八階星士的時候,身上便會纏繞著一層無色、微薄的星辰甲衣,那個時候,這刀子就一點用處都沒有了……!”
“……。。,還有,在這叢林裡,你千萬不要隨便相信任何人,除非你對他非常熟悉,像你的家人,朋友一類的,這些人可以相信,否則在利益面前,誰也不能確保對方不會心生歹念!……。”
“好了,虎子,這個我知道了,我不就是被自己的堂弟差點給打暴了嗎?”聶晨露出一絲苦笑,也許自己當真應該去適應這個身份了。好吧!以後我就叫那個姚雲天。聶晨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不過想想,自己也不吃虧,畢竟這肉身的老爸,還是一方的土豪。等認祖歸宗之後,也算是個富二代了。畢竟這是一個拼爹的年代。只是轉念又一想,暫時還是打消這個念頭為妙,否則,別土豪君沒當上,再把自己的命給玩丟了。
“哼!我教你,你還那麼囉嗦,有你學的呢!”
虎子似乎很喜歡老師這個職業,繼續滔滔不絕的講道:“姚大叔,仔細聽著,我可不說第二遍,第一條,不隨便與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