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手冢(拿起書包):我說‘算了’。別讓我再重複。
說完,手冢便拿這破破碎碎的隊服離開,眾人的腳像被釘死在地板一樣,傻愣在原地。
我看不到他當時的表情,(既是看到也沒用,這傢伙也一向沒有什麼表情可言==)他那麼在意網球部,那麼喜歡那個部長,不可能不難過,但為什麼不發火也不質問我呢?是認定我就是“犯人”了嗎?
“他剛才說‘算了’吧?”我自言自語地不知道自己在問誰,“什麼叫算?自作聰明地認定我,然後再大發慈悲地原諒我?……這算什麼狗屎阿?!”我立即追過去。
冰山男的腿很長,步伐也很大,我找了好一陣才用〔白眼〕在焚化爐旁邊找到他。
他看著手上的碎布,彷彿在跟親人作最後的告別。然後,他把心一橫,將衣服扔進焚化爐!
“不要!!!”我立即衝上去,毫不遲疑地將手伸進正在燃燒的爐裡。
手冢:!!!!!!你在幹什麼?!(被我的瘋狂嚇到了吧?^ ^)
“本小姐幹什麼要你管?啊——”我拽他的同時被爐裡的碳灰之類的物體燙了一下。
手冢:這衣服我不要了。
“廢話!誰會把還要的東西往焚化爐裡扔啊?你不要了我撿還不可以啊?”我把救回來的布放到地上,像拼拼圖一樣一塊塊重組,“不知道有沒有少了……”
手冢:傻瓜……
“你才傻,不幫忙就站邊去!”明明衣服破掉的是他,怎麼我比他還兇?奇怪……
一陣奮鬥後:
“還好,雖然是烤焦了一點,但總算沒缺胳膊少口袋,拼起來的話還是衣服一件。^ ^”
手冢(超難得地搭了搭我的肩膀)“爛成這樣沒裁縫願意補了……不要緊的。
〔不要緊?〕我心頭一痛。
“吶,冰山。你已經認定我了嗎?雖然我也知道目前的證供對我很不利,我本身的印象分又低,但……一定就是我了嗎?”我看著明明已經被剪爛卻被拼在一起的衣服,很迷惑,很痛苦
手冢:不,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你……
“什麼?!”我不得不懷疑自己五官中煒儀健全的聽力。
手冢(真摯):我從未想過是你做的。
“證據呢?”我問
(眾人:汗~~哪有‘疑犯’這樣和受害人說話的?==///)
()
手冢(乾脆地):留給你自己找。
“……啊~~你這人真是……”我血壓上漲。
〔謝謝你。〕我心想,但沒有說出口。在事情每解決之前我不想多說什麼。
手冢(從剛才就不時看著我被燻黑的手):真的不用去醫院?
“早忘了……一點都不痛。我心情好得可以唱歌呢*^ ^*”
〔雖然由美子姐姐說我會遭到上海,但如果只是這種程度的話也太爛了吧?虧她當時還一副我已經死到臨頭的樣子……〕
我豁然開朗。
然而,一切只是暴風雨的寧靜。
真正的“預言”還未開始……
75
深夜時分,整個東京一片漆黑,就連東經鐵塔也響應著內政副的節電政策早早關燈,但是我的房間依然燈火通明。(發電廠的叔叔會生氣喲~…0…)
“從這裡刺過去……然後從這邊拉出……哎喲!>~<”我一聲慘叫。
“啊~~~煩死了!為什麼沒有縫衣服的忍術啊!岸本老師……”△□△(話說原來這個三角型是反的,我搞不出來… …)
(岸本:…………= =)
說實話,手冢的衣服既然不是我撕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