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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部分

男女。

無聲無息的戰鬥進行到了最關鍵的時刻,衣衫如雪。早己融化在這三春景中,兩個迴歸到蠻荒時代的人,喘息著。怔怔地互相看著,貼在一起。最終小皇帝還是翻身做了主人,坐在了範閒的小腹之上。她雙手摁在範閒勻稱堅硬地胸膛之上。黑髮垂落。半遮胸前雪丘。呼吸不勻猶自沉聲說道:“朕要在上面。”

二人之間一片泥濘。汗水順著黑髮垂下。滴落在範閒地胸膛之上。滴在小皇帝的手上,範閒看著身上地這個女子。感受到下方的異動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卻強行保持著心神。用嘶啞的聲音問道:“我要知道你地名字。”

小皇帝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習慣了做為一個男兒郎,而不是女嬌娥,所以即便在這樣一個春意盎然地時刻。她依然要在上面,身為帝王,永遠只能騎人而不能被人騎,她必須在上面。

範閒不在乎這個,他是一個現代人。他知道作用力與反作用力,知道什麼是相對論,被人騎和騎人,其實都是一個模樣,他只是必須在那一刻發生之前。知道對方地姓名。要和自己合為一體地必須是一個有名有姓的女人,自己地女人,而不僅僅是一位女皇帝,因為皇帝只是一個代號,而姓名卻代表了更多的東西。

此時的北齊小皇帝上半身一片赤裸。下半身的衣衫堆積。極勉強地遮住了腰臀處地春光。卻遮不住內裡地火熱與泥濘碰觸,她的眼中已經少了最先前的絕望幽怨。有地只是好勝以及對陌生事物的強烈好奇,還有一位帝王習慣性地發號施令。

暗室安靜至此時。二人已經不知折騰了多久,傷害了多久。親近了多久。卻還是第一次開口說話,兩句對話之後,房中的氣氛似乎有了一些極微妙地變化。尤其是聽到範閒問自己地姓名,小皇帝任由黑色如瀑長髮在他的英俊面容上掃弄著。伸出指尖,有些迷惘地滑過對方像畫兒一樣地眉眼。沙著聲音說道:“你此時可以叫朕豆豆。”

“戰豆豆?”

範閒的心中只來得及反問了一句,便倒吸了一口冷氣。因為她輕輕擺動著腰臀,在他地小腹上緩緩坐了下去。這一坐,她的眉梢全數皺了起來,似乎極為吃痛。

山路狹窄,雖已遍佈泥濘。卻更顯行路之難。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

範閒地胸膛起伏。雙手下意識裡順著她那誘人的腰窩滑下,輕輕地放在衣衫深處的兩團豐軟上。輕輕捏弄。閒來垂釣碧溪上。忽復乘舟夢日邊。

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她輕咬下唇,微感吃痛。卻是一刻不肯鬆開壓住範閒雙肩地玉手,強硬甚至有些霸道地緩緩移動著身體。火辣裡地痛楚。讓她地面容顯得格外認真。就像一位君王在征服世間一切地困難阻厄。

這一幕,看得範閒一臉動容,甚至有些迷惘。雙手下意識裡開始拂弄起來。不知過了多久,冰雪漸化。長風破浪,漸濟滄海,二人緩緩地合在了一處,緊緊地抱在了一起。因疼痛而顫抖,因迷醉而顫抖。因終於浮入那女子心尖的一抹羞而顫抖。

時日漸過。暮色漸沒。床上男女倏乎其上。倏乎其下,雖沉默而倔犟。雖香豔而擰拗。無一人肯認輸,無一人願低頭,一朝天子一朝臣。大床之上,君臣間早已亂了。

正是:芳徑曾掃苦客醉,蓬門二度為君開。桃花盡淨歸何處,前度劉郎今又來。

這場戰爭最後結束地時候,還是範閒成功地回到了上面。他不知與這個倔犟地女人做了多少次較量,最終才成功地趁著對方渾身酥軟地時刻。奪回了主動地控制權,這一場戰爭極為瘋狂。極為粗暴。範閒喘息地伏在她的身上,餘光瞧著自己肩上地傷口,發現被身下地女子咬地血肉模糊,不由一陣心悸。

低頭望去。只見懷中玉人兒早已不是平日高高在上的帝王模樣。兩頰暈如霞飛。眼神迷離。薄唇微啟,吐氣